“哟!”
轻纱曼舞。
与此同时。
当然,有钱天然是好说话。
在这一刻,老鸨身上本该有的老鸨气质早就消逝不见,转而代替的是一种名为深沉哀怨的气质,是一个模样忧愁的熟女子。
很快。
起码……
这个打扮便奉告了来人的背景不成小觑。
只是那些内里寻花魁之名而来的人们却千万没有推测现在他们心中的女神正以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体例在内室里陪人玩耍着。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红齿白,模样长得极其的姣美。一身锦衣轻裘,再加上手中白玉折扇轻摇,当是一身贵气逼人。
面对对方的号召声,花魁的神情显得极其的委曲,眼眸深处现在已经是潮湿如水,贝齿更是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在玉唇上咬出一道新月陈迹。但是,哪怕她在不忿,在委曲,面对来人却也只能苦苦忍耐。
娇笑声,嬉闹声,另有男人的调笑声,声声入耳。
只是一眼,老鸨便已经瞧出了面前的贵少年不过是一个西贝货,让她赞叹的是这个西贝货倒是长了一副倾国倾城的根柢,若完整长开后只怕本身飘香楼里的花魁都比不过。
裙摆飘荡中,房间中尽显一派粉色含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这花魁女人更委曲了。
一道和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来。伴跟着声音的是一只伸出来的手,一手握住那放在桌子上的白玉酒壶,将其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