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我感受我仿佛死了一次,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冯夫人衰弱的道。

更何况,在贰内心一向以为,陆离是有强大背景的!

这时,冯夫人咳了两声,渐渐展开双眸。

大夫身躯一颤,他明白,陆离的话已被冯心光记在内心,职位可否保得住先不说,定然少不了刻苦头。

果不其然,刚入坐,冯心光开口道:“你方才说我爱人后续还需几副药?药方是甚么?”

“依我看,我爱人的病症只剩些小弊端,我就不信,除了你,连这点小弊端也没人能治?”

他现在万分悔怨,功绩被抢不说,还惹了费事,早晓得就不该说那些话。

“别人都是过河拆桥,你还没过河,就筹办把桥给拆了?”

听到这话,林正丰也被触怒,他确切怕长命堂受影响,可也不能看着陆离出事吧?

陆离翘着二郎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何?刚把人治好,就要恩将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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