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衣竿的嘴角动了又动,貌似是要一探究竟,最后却又守口如瓶。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被曾咏的反应震惊。
就在曾咏发疯期间,我的身上出了汗水,考虑到明天会出远门,不敢持续坐在沙发上面,筹办沐浴过后上床歇息。
晾衣竿吓了一跳,偷偷瞟了杜怡萱一眼,埋下脑袋不再说话。
曾咏将我当作幻景中的男友,按理不该接管实际中的我,实际环境却又恰好相反,只能申明一个题目,幻景和实际堆叠了。
两束目光转向我的脸上,仿佛是在看着一名豪杰;读懂两个朋友的眼神,我决定充当一次豪杰,算是安慰心身受伤的女人,因而忸内疚怩走上前去。
“呜……”曾咏远远坐在一旁,痴痴面向我们这边,毫无征象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