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有一颗猎奇心,只要听到希奇古怪的事,就想尽能够体味真相。蔡玉元一样不例外,晓得韩玉儿很不对劲,但不晓得详细环境,当然感到非常猎奇。
我连哄带骗扶起韩玉儿,迎着她时不时的抽泣,迟缓朝着宿舍楼走去。
“楼上住着女同事,冒然上去会被惩罚。”晾衣竿捕获到我的设法,出于美意提示一声。
晾衣竿站在身边,手掌抚摩着下巴,一样当真聆听哭声。
想来倒是有点奇特,自从我们站在走廊,清楚的哭声更加微小,给人若隐若现的感受。
“呜……”
当天碰到韩玉儿,我忍不住提起此事。
“戴着耳机在看电影。”我指了指劈面的电脑,表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几分钟之前,楼下传来一阵哭声,仿佛小孩子的哭声,又像一个女人的哭声,当时我就引发重视,鹄立走廊侧耳聆听,却又发明静悄悄的。”
哀痛而又苦楚的哭声,随风飘零在宿舍楼前,没隔多久惊扰很多同事,大师接踵走出房门,站在走廊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