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本来……”
劳金枝实在也是个薄命人……
冯安世嘲笑:
“我哥最疼我了!我哥从小就最疼我了!我哥若不疼我,当年怎会拼了性命,把我从胡匪手里救出来!又怎会拼着被老爷子打断腿的惩罚,也要带人去为我爹娘报仇?又……”
“你现在派人去,必然能够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我劳金枝愿用我的项上人头包管!”
“冯安世,我晓得你必然有体例救怀儿的,你必然有体例救他的!”
“而你父亲本来是绍兴知府,倒是因为获咎了上官,被连累到当年的吕马大案中,被放逐西北。”
“你跟东源伯的那小儿子,并非你所生吧?而是偷天换日换的人别家的孩子吧?让我猜猜,是不是你自幼便跟你哥胡搞,自从生了你那大外甥以后,你就不顶用了?”
“你刚才不是说我长的都雅,说我骚吗?我更骚的你还没见过呢。只要你你能救我大外甥,我甚么都依你,我甚么都依你啊。”
劳金枝的眼睛直接瞪到了极限:
劳金枝还想说些甚么,却直接被冯安世嘲笑着打断:
劳金枝再次完整崩溃了,绝望的低吼,眼泪却再也节制不住的涌泉普通涌落。
“呵。”
可惜啊。
“你们这‘兄妹俩’,还真是人才呀。你没少陪你那其他几个哥哥,乃至老爷子睡觉吧?”
“……”
“可,你就不消的脑筋想想,你哥真疼你么?你哥真的喜好你么?你哥真的把你当回事了么?你不过只是他的一件东西罢了!并且是最便宜的东西!”
穆然看到冯安世返来,劳金枝瞳孔蓦地瞪到最大,的确恨不得把冯安世生吞活剥了。
劳金枝人都傻了,很想说些甚么,却底子不晓得如何开口了,赶快死死抿住了水嫩的嘴唇。
冯安世嗤笑出声:
对于大多数底层人而言,面对一些可骇的事情,只能看你命够不敷硬了!
几分钟后。
“哇!”
冯安世嗤笑:
“鬼叫个甚么?”
“你鬼叫个甚么?劳保强已经死定了,这事我都插不上手,你懂么?不过,你那大外甥,或许另有救!对了,你那大外甥,实在是你跟你哥的儿子吧?”
“劳金枝,实在你能在东源伯府保持这么多年,也算是个聪明人了。”
“哦,我晓得了!你是嫌你没有功劳对吧?京师闻香教的余孽全都藏到了城东鹊桥东南三里外的靖远赌坊!”
“你,你甚么意义?”
“你是说,是,是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