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是老冯、木寻这些久经磨练的要员们,在看清了鞑子的步地后,也都是止不住的倒抽寒气!
“饶是此中必定有歪门正道,根底不稳!却个个都是久历疆场,威势怕毫不容小觑哇!”
“七哥,是不是你那里暴露马脚来,让那些大乾的狗尼堪找钻了空子,提早都跑路了?”
“镶白旗来了三十几个牛录,正白旗来了得四十四五个,两黄旗也有近八十个,另有镶红旗、镶蓝旗、正蓝旗也起码三四十个!嘶!”
“不止啊。”
冯安世眉头也是紧紧皱起,忙是问道。
萨满一个灵魂链加上,牛头人在前面顶着,无脑冲就行了。
“陛下,鞑子的基层体例是为一牛录。一牛录大抵三百人摆布!首级称之为牛录章京!三个牛录为一甲喇,首级称之为甲喇章京!”
次日晌午。
“主子,主子再也不敢了哇……”
“主子,大喜,大喜哇。”
动静第一时候便传到了东暖阁。
木寻一边数一边道:
就在阿尔泰抬脚便要把面前这颗参天大树踢断的时候。
冷声道:
“大乾的狗天子听着!”
却无一例外,这五个县城,皆是空无一人。
目睹他从东杀到西,从北又杀到南,到了这香河城外,香河城内竟还是空无一人!
主子们本来是美意、想讨阿尔泰欢心的,哪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竟遭到这般反噬,一个个赶快屁滚尿流告饶。
未几时。
加上老冯又给他的几个妙手,他身边已经有十几个宗师前期、准前期的妙手,差未几充足包管安然了。
“观鞑子灯号,这些东胡骚鞑子的十大萨满,竟是来了个九个!看这模样,这些骚鞑子是要与我大乾不死不休了!”
都不说野狗了,便是鸟毛都没给他留下一根。
“喳!”
这时。
“他们真正最有战力的,是这些牛录里的白甲兵!又叫白巴牙喇兵!传闻,现现在他们很多白甲兵,都已经达到宗师中期乃至前期气力!”
几个主子俄然欢天喜地的抱着只较着长了癞子的老母狗返来,吃紧便是跟他报喜。
“报主子,大汗主力已到二十里外!”
阿尔泰这才刚猛气劲外放,直接把这几个不成器的狗主子震飞,一边上马去见奴酋洪泰,一边痛骂道:
阿尔泰也没想到毛都没长齐的阿多竟然在此时出来撕他,还一副要弄死他的模样。
阿多跟洪泰的十四弟睿亲王阿滚是亲兄弟,是东胡前奴酋老奴后娶的大妃所生,天然看不上母亲只是寒微侍女的老七阿尔泰。
“传闻,三四年前,这些骚鞑子在白山黑水深处,胜利发掘了一处上古遗址!而在这上古遗址里,似有专门留给萨满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