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大怒,“来人,把关胜先绑起来!”
闻言,关胜吃了一惊,指着武直骂道:“你们如许一做,梁中书定然觉得我和你们梁山贼人有勾搭,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武直笑道:“鄙人梁山武大郎,想必关将军传闻过。”
武直仓猝上前,将其搀扶了起来,“索将军也是一个豪杰,鄙人早有所耳闻,如果你情愿上梁山取义,我们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索超抱了抱拳,“那就获咎了!”
“关将军不必担忧,我们来救你了,不知玉马到手了吗?”武直一边冲一边大呼着。
索超叹道:“实不相瞒,我在朝廷当这个鸟官也受够了气,整天被梁中书逼着干一些违背知己的事情,此次没把关将军带归去,我必定会被他拿去问罪,想来也只要跟着关将军一同上梁山了。”
武直飞身上前,使出游龙剑法,与索超大战在了一起。
武直笑道:“鄙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要让将军成为朝廷钦犯,让你只要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和我们一起上梁山替天行道。”
梁中书点了点头,“这个扔纸团给你的人,他安的又是甚么心?他又如何晓得玉马在关胜的床底下?”
索超仓猝说道:“就是因为事情蹊跷,以是卑职不敢私行拿人,才来叨教恩相。”
不过,官兵固然很多,但很快就被时迁他们杀得大败,索超面对武直也只要抵挡的份。
索超仓猝转成分开,点起兵马前去关胜所住的驿馆。
关胜怒声吼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宣赞仓猝上前,拉上面巾,“关将军可还认得我?”
“这玉马不是我偷的,如何会呈现在床底下我也不晓得,我也晓得此时我就是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索超闻言,怒眼瞪向关胜。
说着,他和宣赞一起连拉带拽将关胜拉着逃离了。
关胜懵了,长叹一声。
“你如何就返来了?贼人抓到了?”梁中书没好气地问道。
“先不管这些了,索超,你马上带人去他床底下一搜,就晓得是真是假了,如果没有搜到,向他劈面报歉,如果搜到了,也不要难堪他,就请他到我知府衙门来。”
“罢了!罢了!这个时候我还能如何办呢?”
索超正与武直打得难明难分,俄然一块石子飞来,底子没法闪避,恰好被打中了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卑职明白。”
武直剑柄,将索超砸晕,和郝思文一起将他拖着逃离了现场。
武直上前,将关胜的绳索解开,“关将军吃惊了,鄙人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