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担忧李逵没有轻重,把聂应钦打死,因而仓猝上前将他拉住。
“快快请起。”陈少雄说道:“这里太冷,并且又是深夜,我们快回庄里吃酒暖暖身材。”
也就在这时,武直给陈少雄疗伤结束。
“陈庄主,这两位是我梁山的豪杰,小李广花荣,黑旋风李逵。”
“我看唯今之计,只要先动手为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武直刚站了起来,李逵已经提着板斧来到了他的面前。
“梁山豪杰个个都是傻人不眨眼的人,如果晓得我们差点杀死武大郎,他们岂能放过我们。”阮成焕一阵狠恶的咳嗽过后,才说道:“大师想想体例,有没有甚么化解的体例?”
聂应钦已经攻出三十多招,都被武直单手一一化解,感觉在李逵和花荣面前丢了面子,不由暴躁了起来。
武直摇了点头,将脑袋上覆盖的雪摇去,又抖了抖身上。
“哥哥,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害得兄弟们担忧死了。”
“完啦!完啦!武直哥哥,那不就是现任的梁山头领武大郎武直吗?我们差点杀死了他,他岂肯善罢甘休啊?”
“称兄道弟?”阮成焕如有所思,“这么说那小子也是梁山的人了?”
听闻此话,阮成焕顿时一惊,一脸忧心忡忡。
“岳父大人,您怕甚么?”聂应钦不屑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连金兵都能打得溃不成军,还怕一群草寇吗?”
……
“使不得啊!”陆非青仓猝说道:“我们和陈家庄都是奥妙抗金的,我们两边自相残杀,最无益于谁?必定是金国人啊!”
“你这鸟人,公然是小人,跟你好好的说话却俄然脱手打你爷爷,你爷爷黑旋风是好惹的吗?”
李逵仓猝说道:“兄弟,歇息一会儿吧!等他疗好了伤,我们再脱手不迟,你如许趁人之危,有点小人之嫌。”
李逵一怔,“你这鸟人是谁?怎的晓得俺的奶名?”
但聂应钦的力量也没有李逵大,很快就被李逵骑在了身上一顿拳头。
这时,聂应钦看到李逵、花荣和这小子称兄道弟的,吓得仓猝骑上马就逃了。
陈少雄一惊,“小兄弟,我听出来了,本来你就是梁山的头领,人称料事如神的武大郎武直,小李广花荣和黑旋风李逵的大名我也早有如雷贯耳,早有与你们结识之意,只恨身在北方,一向无缘与众位了解,想不到我偶然中竟救了武头领。”
花荣和李逵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
“你说得也对。”花荣想了想,因而放下了弓箭。
练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聂应钦一暴躁,招式全数乱了,被武直抓住马脚,反手一掌击在胸口,倒飞了出去,恰好落在了李逵和花荣的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