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对那些科考停止的鼎新,已经让这些儒学的人不满了,莫非你现在还要泼他们的脏水吗?”
“父皇,我晓得这件事是那些儒学的人说的,以是我不怪父皇,您只不过是被他们蒙骗了罢了。”
“不晓得这些人何罪之有。”
听到秦风的话以后,秦正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后背上冒出了盗汗。
“不晓得朕的喜从何来啊?”
“父皇,这些人当然情愿看到大秦国长治久安,但他们却不肯意看到朝廷变得更强。”
“要晓得,能够让这些百姓们吃饱的政策,可都是朝廷发下去的。在如许的环境之下,这些百姓们能够吃饱饭,他们的糊口变得比之前更好,那这些百姓们拥戴朝廷还来不及呢,如何能够和朝廷作对呢?”
“要晓得,富国强国的一个大旨就在于减弱天下的百姓。如果这些百姓们把握了能够随时颠覆朝廷的力量的话,那他们必然会颠覆这个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