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断交吗,好啊,断交就断交,谁怕谁,不过占理的不是你,王贵扯着嗓门大喊:“别忘了你家院子里那口水井还是我帮手挖的呢,人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敢跟我说断交,忘恩负义!”
小麻团竟然说的挺有事理。
岳飞气的脸膛通红,二话不说,打马飞奔三百多里,一口气跑回相州故乡,冲进王贵家里,抄起铁锹挖了一口井,算是还给他的,今后今后两不相欠!
说归说,闹归闹,闲事还没处理。
这时,蹲在一旁吃瓜的俊朗青年懒洋洋的站起来,拉住他们两个劝架,岳飞这才看清他的面貌,竟是三哥岳诚,岳诚把他们俩分开,怒斥道:“吃个瓜都不安生,好端端的如何又打起来了?”
两人唾沫横飞的辩论半天,谁也压服不了谁,岳飞一气之下分开大名府,临走前说:“你不给粮草,我本身去找粮草,自此今后,你我再无同亲之谊!”
岳飞扛着铁锹,闷闷不乐的往家走,身在程岗村,心却落在三百里以外的大名府,满脑筋都是大宋皇族被金人处斩的画面,还记得少年时,在家读书习武,娘亲经常教诲他,好男儿志在四方,精忠报国,立威边陲,才算男儿郎的真本领,他一向服膺在心,恰逢乱世,也恰是他发挥拳脚的时候,可惜出去闯荡了一年多,甚么也没做成,家门就在火线,回家老娘如果问起,如何答复?
“那是甚么,哈哈,解释不出来,三郎扒了她的裤子,她必定有小丁丁!”
背对着他,感受年纪相仿,背影有些眼熟,详细是谁,却想不起来了,那对少幼年女他认得,一个是马夫谢老九的孙女雪骢,一个是孙婆婆胡饼店的小麻团。
“我没有,跳屋子的法则里没说鞋带踩线,我没犯规,她偏说我犯规,还骂我百口,三郎你说过的,被人欺负了就要还手,不然就像大宋天子一样被人嘲笑一千年,我还手了呀!”
小麻团要追,被岳诚给拽返来,查问他到底瞥见了甚么,本来他们一起玩耍的时候,雪骢初潮来了,灯芯裤是玄色的,看不出来色彩,这年代也没故意机知识讲堂,小麻团甚么都不懂,误觉得她站着撒尿,尿到了裤子上。
“胡说,我没犯规,那是草鞋的绳索,又不是我踩的。”
王贵则是以为,岳飞为了出息不择手腕。
“那,那也行啊,总归是女儿家里最大的。”雪骢比小麻团大一岁,并且女娃早熟,已经略懂人事了,答复的时候面庞出现淡淡的红晕,大抵已经明白老婆意味着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