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甚么不去呢,以你的技艺,混个处所总领不是题目。”
完事了托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晃闲逛悠的打量帷帐上的流苏,心想现在如果有支烟就好了,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嘛。
“哦,没事。”
“我的堂叔种师道,交战半生,为了朝廷,鞠躬尽瘁,临死还为朝廷的运气担忧,但是高座庙堂的相公们,却看不起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比如前次金国南征,钦宗中了粘罕的奸计,把各地勤王的军队打发走了,堂叔一眼就看破了粘罕的企图,连夜派人去京师送信,没想到信笺石沉大海,朝廷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堂叔心急火燎的又派人去京师,这才晓得,钦宗甘愿信赖一个自称会呼唤六甲神兵的神棍,也不信本技艺下的大将,你说好笑不成笑!”
随后从兵器架上选了一杆红缨枪,闲来无事,主仆二人在校场上参议了一把,他有称身神技,种旬天然不是敌手,不过三五回合,就把种旬手里的兵器挑飞了。
“固然你不晓得我的来源,这些日子想必也看明白了我是干甚么的,我也不怕奉告你,我来高傲名府,大名府都是些甚么人,你不会不晓得吧,嗯?”
此时听岳诚亲口说出来,种旬一点也不料外,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的踌躇,立即抱拳正色道:“不丈夫生于六合之间,自当纵情挥洒热血,不为权势所动,亦不为内奸所辱,大名府的兄弟做到了,如果大官人不嫌弃,我种旬也想尝尝!”
摸清了种旬的情意,岳诚直言道:“既然你不想走光亮大道,我有一条歧途,不晓得你愿不肯意走。”
种旬哈哈大笑,包子馅都喷出来了,昂首看看空荡荡的校场,抬高声音:“敢这么评价当朝天子的,也只要大官人你了,跟着大官人厮混,发言公然痛快。”
种旬捏了捏手里的包子,狠狠咬下一口:“我是亲眼看着堂叔断气的,堂叔壮志未酬,一片苦心付之东流,临走时充满了遗憾,他不明白钦宗为何不信赖他,我也不明白,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我不想走堂叔的老路了。”
岳诚捏住她精美的下巴微微一笑:“我还是先鞠问你吧,刚才教你的洞房三十六式学会了没有?”
种旬收起凤嘴刀微微一愣,点头:“没见过,如何了大官人?”
她玉颊绯红的啐了口:“呸呸呸,人家才不学那肮脏招式……哎呀你干甚么……又来啊……”
对战半个时候,种旬苦笑罢手:“大官人若要练武,还是专门请一个护院拳师吧,小的实在不想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