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雕像跟你有点像呢,官人。”张红霜笑道。

因为船上有妊妇,行驶的较为陡峭,到荆州恐怕还要好久,岳飞叮咛老婆多歇息,以免动了胎气,张红霜可没那么娇气,之前常常习武,身材好,经得起驰驱,每天都站在船头看风景。

本来他们没有在荆州逗留,一向追着粘罕不放,追到芜湖来了,浩浩大荡的船队里,有楼船20艘,大型战船100艘,小渔船300多艘,兵马粮草全都从川蜀运过来了,总计十五万兵力,粮草马匹也很充沛,下了船就能作战。

仆人们抻着脖子了望,公然很像,不过气质完整分歧,雕像刻绘的公子风骚俶傥,萧洒不羁,手中的卡牌也很奇特,跟宋朝风行的花牌款式分歧。

岳诚把茶水滴心推到张红霜面前,摇着纸扇问:“几个月了,晓得男孩女孩吗?”

楼船上层的瞭望台上,有个轻摇纸扇的玉面公子,笑吟吟的朝他们招手,面孔和岳飞仿佛,必然是岳诚了,张红霜见过一面,认得他,他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官人可比他严厉多了,真是龙生九子,各有分歧。

隋炀帝都要甘拜下风。

岳飞沉着脸点头,内心是既震惊又担忧,朝廷还想跟三哥打水战,觉得水战必胜,见了这些楼船,恐怕他们谁也不会有如许的设法了,朝廷没有任何一艘船能与之比拟,而如许的楼船,三哥有20艘。

江面飘着薄雾,可见度很低,但是天空很阴沉,如许的气候轻易瞥见海市蜃楼,之前她跟着阿娘去普陀山拜观音,就在海面上见过如许的奇景。

好家伙,领着十五万士卒游山玩水,大手笔啊!

“说的是啊,前年洗劫汴梁的时候多放肆,现在乖的像一群哈巴狗。”

“不会迟误叔叔闲事吗?”

张红霜噗嗤笑了:“叔叔又来乱来人,前面那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就是叔叔骗来的吧?”岳诚前面站着的妖娆女子是李媚儿,以媚功见长,边幅天然是极好的,张红霜早就重视到她了。

船舷一侧有起落笼子,因为楼船很高,普通人爬不上去,他们的划子牢固在笼子里,全部抬上去,到了船面再放下,他们的划子架在船体一侧晾着。

岳诚笑着伸脱手,搭上张红霜的手腕评脉:“我倒是敢说,就怕你不敢信。”

叽叽喳喳群情了会,他们才反应过来,这是相州军的船队!

“五郎,弟妹!”

把了会脉,岳诚展开眼:“没看错的话,应当是一对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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