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位叔叔是个好人。”嘴里正吃着肴肉的爱儿俄然出了声。
只是没过一会,几样菜便摆了上来,一样荷叶糯米鸡,一样水晶肴肉,一样沙锅豆腐,一壶绍兴产的正宗花雕酒,满桌的苏扬风味,小小地尝了一口荷叶糯米鸡,江楚寒肚里的那只蛔虫不由的食指大动,只是没一会的工夫,整整的一只荷叶糯米鸡便被扫的干清干净。
“坐下吧。”江楚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着那妇人道:“我还想再听首曲子,嗯。随便唱甚么都行。”
鉴于江楚寒脱手豪阔,小二很干脆地给江楚寒保举了店里最贵也是最好吃的几样菜,江楚寒笑了笑点了点头,也都一一采取了。
那小二当即笑成了一团:“有有,天字号上房,本店最好的房间,客长您跟我来。”
“爱儿,不得无礼。”那妇人对爱儿看起来极其峻厉,训的爱儿不由从速低下小脑袋,闷着脑袋不断地吃了起来。
正筹办夹一块那水嫩水嫩的沙锅豆腐,俄然听到耳边一个稚嫩的女声忽地传来:“叔叔,想听首曲子吗?”
只见那妇人缓缓地走向了江楚寒,微微隧道了个万福,低声道:“不知客长想要听甚么曲子?”
PS:又一个美女出场了,友友们,充公藏的点一下保藏吧,保藏了的给朵不要钱的花也是对寒竹的鼓励啊!
一曲毕了,那妇人正待站起来,只见刚才的那名小二走了上来,低低地冲着那妇人嗔道:“我说杨二娘子,你如何又弹这类哀痛的曲子,掌柜的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如果惹了客人意兴阑珊悲悲切切的,我们这店里今后还如何做买卖啊。”
小二当即点头哈腰地领着江楚寒走上了楼。来到三楼的一处房内,江楚寒点了点头,不错,比江府的层次还要高一些。
那妇人弹的乃是一首《夜雨南窗》,只曲直音有些悲切,籁静窗虚、怀人不见,听的江楚寒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些苦闷,不由得一缕忧愁袭上心头。曲音如人,那妇人的唱词模糊间包含着些许哀痛之色,而那曲音却更是有些哀痛,听的人不觉间潸然泪下。
过了好半晌,那妇人才终究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实在这统统,都是因为辽饷才惹来的祸端。”
“开遍海棠忆故交,思君长夜意难消。空将泪眼湿衣枕,漫把愁肠浸玉箫。一曲未了音已断,三春将尽梦魂遥。萧萧风雨人安在,独立南窗叹寥寂。”
那妇人抱着琴坐了下来,悄悄地叹了口气,甚么也没说。
“张小哥儿,奴家记着了,奴家下次不会了。”那妇人深深地一哈腰,脸上模糊地还带有着一丝丝的哀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