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唇一点点往下,钟卿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的唇印在她白净的脖颈上便停了下来,一点点研磨、吸吮、轻咬,他像是获得了甚么别致的玩具一样吻着那块肉,好久以后才放过那一小块肉持续下移。
她在这类事上一贯内敛,或许当年董子祺会出轨就有这类启事,但是面对傅少庸,她却要比之前放得开,固然过后回想起的时候,本身的确要被本身给羞死。
固然身上压着一个成年男人分量的确不轻,但现在的她却莫名感觉非常心安。
傅少庸在她头顶悄悄一吻,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难受啊,但是我不会在我们结婚前真正碰你。”
钟卿的鼻息在他的唇来到她锁骨的时候变得蓦地重了起来,她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则是无措的抓着柔嫩的床单。
炽热的吻以四片唇分开结束,又以两唇相接开端。
傅少庸不晓得钟卿现在的心路过程,钟卿紧了紧环着他的脖子的手,他只觉得是她惊骇掉下去,他没有说甚么,只是抱紧了钟卿。
哪怕屋子里暖气很足,但蓦地一翻开衣服,还是会感觉有些冷的。
她的目光放到本身穿戴的秋衣上,现在非常光荣本身穿的是玄色的那一套,而不是本命年买的红色的。
他的唇垂垂地从她的唇上移开,一点一点吻上她的额头,又从额头往下,吻过鼻梁后,又一次落在唇上,只是这一次只在唇瓣上沉沦了半晌,便又往下吻去。
钟卿摔进床里时,身子都被床垫带的颤了颤,但她的身子还没弹起来,就被傅少庸压住了,他压在她身上,通俗的目光异化着无尽伤害与满腔柔情,钟卿直视着那双墨色的眼眸,好不轻易降下了温度的脸颊又热得似有火烧。
傅少庸没有再笑,他在钟卿耳垂上亲了亲,又开端去脱她的秋衣。
傅少庸的喉结动了动,俄然他起家下床,在钟卿一头雾水中锁好寝室的门又返来了老处所。
唇分,傅少庸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嗅着怀里人的体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最后痛苦遭罪的还是本身。
绯红着脸的钟卿摇了点头。
秋衣被撩起的那一刻,钟卿的身材悄悄地颤了颤。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比及钟卿的手都酸痛了,傅少干才闷哼一声,身材放松了下来。
傅少庸终究舍得放开那被本身吻得因为肿显得大了很多的红点,把脑袋探出被子,又寻到钟卿的唇吻了上去,只是被子下的手却又开端逗弄别的一点,钟卿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因他的恶作剧收回一声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