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年纪太小,实在不明白,她乃是宠冠六宫的宠妃,几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甚么还要和本身的母妃争一束普浅显通的红叶?现在他才晓得,实在阿谁女子并不是要争甚么,只不过身居高位久了,凡是见到其中意的东西,便必然要获得。
裴铮笑了笑:“过了这么多年,即便当时不高兴,现在也忘了。”
提及话本子,苏瑗倒有一肚子关于裴钊的苦水要吐给他听:“你是不晓得,你皇兄那一日翻了翻那本叫做《陛下的穿越娇妻》的话本子,但是把我们好生嘲笑了一番呢,说是那女人动不动就唱曲跳舞的,使出的战略也笨拙得很,只要昏君才会喜好她。”
裴铮顺手摘了片红叶在手中把玩,面庞是少有的沉寂,像是在想甚么事情,过了半晌,才对苏瑗笑笑:“这里的红叶甚好,倒让我想起一些旧事。”
苏瑗晓得他的母亲淑妃实在并不得宠,唔,细心想来,淑妃和她如此投缘,倒也证了然先帝的目光向来就不喜好她们如许的女子。因见裴铮神采非常庞大,便轻声道:“我想这件事情约莫不是甚么高兴的事,你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