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南宫烈嗤笑一声,鄙夷道:“你所说的驻守便是在幽州寻欢作乐,听任部下之报酬非作歹,让幽州百的处所官和百姓将联名奏折递到天都城来么?”

“方大人说得是。”苏仕抚须笑道:“既是如此,老臣便请诸位看看。”

“明安三十二年先帝驾崩,陛下即位为帝,小女天然被封为太后。便是在那以后,陛下垂垂对当今太后生出虎狼之心,做出了轻易之事,而后更是假造究竟,明面上是将太后送往安国寺,实则倒是将太后带往骊山,假造了身份复又带进宫来,现在的皇后娘娘,便是当日的太后!”

裴钰脸上略显羞恼,方世忠亦不屑道:“现在苏相究竟是谁的人已是一目了然,你的话信不得,你部下人的话莫非就信得了么?”

“老臣之女受先帝喜爱,于明安二十七年奉旨入宫,被先帝册立为皇后,此事想必在坐诸位都晓得。”

裴钊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仕,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其他官员见状便也将话咽到了肚子里,苏仕便持续道:

满朝文武下认识地将目光投向苏仕,只见他清算了一下官袍的下摆,这才慢条斯理地站到了大殿中间,缓缓开口道:“老臣......谨遵德王殿下旨意!”

孙立便道:“陛下,裴钰方才所言实在是荒诞至极,在坐的诸位同僚都是我大曌的肱骨之臣,怎会被如许的无稽之谈所蒙骗?何况此处乃是朝堂,掖庭令管后宫之事,实在不宜踏入此处。依老臣看,不如早早下旨措置了这群乱臣贼子,免得他们又说出甚么疯颠之语来!”

“猖獗!”

裴铮本筹办开口向苏仕要凭据,好将他们的计齐截一击碎,不料裴钰反而比他更急:“本王在幽州驻守了一年多,阔别天京,说的话诸位大臣不信亦在道理当中,可苏相乃是太后的父亲,他的话你们莫非也不信么?”

裴钊的唇角溢出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来,此中的不屑让裴钰勃然大怒,他当即便看向苏仕,大声道:“苏相,现在本王便命你将本相说与各位卿家听,好让他们晓得本身一向以来尽忠的究竟是何人!”

苏仕的内心闪过一丝转眼即逝的踌躇,可那也只是一刹时,下一刻,他便朗声开口道:“老臣本日愿为德王殿下作证,陛下不必再问。”

听闻孙夫人不在,裴钰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转头对上裴钊冰冷的目光,心中一凛,反而生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来:“她们不在倒也无妨,众所周知,父皇昔日最看重的琅琊夫人,现在的文太妃亦在安国寺中修行,现在文太妃就候在外头,不如让她进殿来,再把那位‘皇后娘娘’请出来,看看她们是否有故交相逢的欢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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