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虽说打水漂的力道要大一些,可裴钊他的力道未免也太大了吧!这一丢几近把石头都快丢到凝翠湖的对岸去了!甚么教“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本日总算是见地了!

苏瑗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给他使了几个眼色,幸亏裴铭非常聪明,当下明白了她的意义,乖乖闭上了嘴,将后半句“给皇兄一个最好的生辰礼品”咽回了肚子里。

她高兴,并不是因为裴钊的行动有多么风趣,而是因为从小在冰冷中长大的他,并没有将本身的心也变成一块硬邦邦的冰,他还会笑,会玩这么老练的游戏,做这么好笑的事情以后会不美意义,会脸红。即便在波折中长大,他也仍然是这个有血有肉的裴钊。

苏瑗:“......”

童和强忍住笑,敏捷冷着脸扫视了一圈,四周的小黄门和宫娥本就低着的头顿时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

只闻声“哗”的一声巨响,那颗小小的石子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道,在水面激起巨浪,一时候水花四溅,还好裴钊缓慢地挡在她面前,不然她的衣服必定都要湿了。四周的树木也被水里的力道吹得呼呼作响,好不轻易温馨下来后,小黄门略带颤抖细如蚊蝇的声音幽幽响起:

裴铭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裴钊:“皇兄,你......”

这一起阳光甚好,裴铭跟在苏瑗身边,被暖融融的阳光照着,活像一枚刚出锅的蜜糖团子。蜜糖团子此时正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语气甚是神驰:“母后您可真短长,骗起人来一点儿都看不出!”

童和笑容非常难堪,对苏瑗低声道:“太后娘娘,陛下他从小力量就大,对于打水漂一事......并不非常善于。”

这副诡异的画面很快就在她面前上演,裴钊面无神采地沉默了半晌,俄然严厉地盯着苏瑗的眼睛,缓缓张口:“汪。”

苏瑗无法:“那就是我输了,我来学小狗喝采么?”

裴铭约莫也是这么想的,很快便凑到苏瑗身边,眼巴巴地问:“母后,待会儿阿铭学甚么狗叫呢?是那种很凶的獒犬,还是细犬?又或者。”他挠挠头:“高卢进贡的番犬?”

苏瑗不由得看向裴钊,他的脸上看不出甚么神采,此时衣衫微湿,脸上还挂着几滴水珠,再加上他夙来都是这副冷峻沉稳的模样,让他去学一声小狗叫,阿谁画面......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这句话一出,场面委实难堪了些。苏瑗头疼地扶额,一旁的童和因忍着笑,脸孔扭曲地上前来将裴铭抱起,轻声哄道:“殿下的衣裳湿了,老奴带您去换衣裳。”带着裴铭缓慢地跑走了,苏瑗见裴钊的神采固然安静,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些不天然,有些想笑,却还是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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