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恺是太上皇的儿子,或许是因为生母寒微,又或是因为邪教没瞧上他,总之他没被邪教换走。
慕容恽已经疯了,每天又笑又哭,又闹又跳,已经不认得人,也不记得甚么事,一会儿在阵前杀敌,一会儿在皇子所读书,统统的影象全乱了。
天牢里,一片寂静。
太上皇的嫔妃看到了他的果断,西六宫、北六宫与慈安宫的太嫔、太秀士道不出的温馨,安、宁二位的侄女因其依仗姑母、姑祖母没了,被李力士命令送到了浣衣局退役。五六岁的小女人,也不会做甚么,在浣衣局被欺负很短长。
暗淡的油灯在天牢顶上摇摆,一股发霉气、潮气袭来,隆冬刚过,这里又潮又闷,还好不算太热。
晓光看了看牢房里的人,快速将装有糖块的布袋装到怀里,“天热,一放就化,比来……才气装的……”
晓琴道:“不是怀孩子了,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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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蘅能为他想到此,已是不易。
“你不怪我吧?”
晓光从怀里掏一个布袋,从里头抓了几枚糖块,“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