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宽就厚着脸去求过陈蕴几次,俱被陈蕴果断地回绝了,只说他们是两家人,供奉的祖宗都不一样。
袁东珠道:“蘅mm,这是……”
“是!”
“你奉告我啊,将功赎罪,你如何不说话?”
“你们怎不会打败仗,你们每一次行动,邪教都了若指掌,这是玄术当中传音阵,你们的话和声音,能被对方听到。”
“在!”
他没有手足兄弟,即便陈葳晓得他的实在身份,但他入不了永乐陈氏的祠堂。
在陈蘅的内心,她更看重的还是自家的同胞二兄。
陈义不语,想到儿子,心头掠过一丝暖流,他没家人,儿子是留给岳母王氏在带。
他不屑回颖川陈氏,陈朝刚的子孙就剩下陈宽、陈茂,家业残落,现在过得甚是贫寒,一旦沾上他们,甩也甩不掉。
“啊!少云和我没了你,你叫我们如何办,你如何这么断念眼啊?你奉告我,医长老的大弟几个躲在哪儿?既然是布阵,需求留人护阵,他们在哪儿?”
袁东珠呵呵一笑,“皇后娘娘,这临阵换将……不大好吧,毕竟他都做好久的水军大将军,还练习了几万水军,这如果传出去……”
袁东珠走在前头,一近主帐,灯光映出一个男人坐在案前思忖的身影,她挑帘而入,陈蘅纵身进入,她一个回身,突伸手双手,一枚阵石被她抓在手里,虚空一抓一握,又是几枚阵石。
陈义不说。
“陈义,本宫现在很质疑你的忠心,临阵用将,忠心比才调更首要,你别觉得北燕就你一个会水战,在攻江南之前,军中将领研讨水阵中很多,而阳显更是为了这一天研讨十年之久。就凭这帐中的邪教玄术,本宫就能治你的罪!”
当年,若不是陈蘅,他身上的毒不会解。
陈葳挑帘出去,看到这景象,笑道:“你们伉俪这是在闹甚么?东珠说五妹夫惧内,这是被五妹给罚跪了。”
陈蘅对袁东珠道:“借三百个会水的精兵给我,渡口另有大阵,必须得破,不破阵,还得打败仗。邪教弟子在军中布阵,焉能不败?我会抽暇传授二兄破玄阵之法。”
陈蘅道:“你也是精通阵术之人,这个阵是何人布设?”
“离此帐八方往外三尺处埋有阵石,将其掘出。”
他是男人,必须庇护弱妻,不就是见一次,就当作是故交,谁曾想到,一顿酒的工夫,他们就布下了这类阵。
“你这个木头!刚强鬼,你是要气死我,我快起来啊,皇后都不在这儿,你跪给谁看,是给我看吗?我看了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