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惶恐的是,陈留太主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毒害。

在这件事上,是王氏欠了荣国府陈家。

从小到大,长兄少与他说内心话,更少说出此等体贴人的话语。

陈蕴点了一下头。

“混闹!”陈蕴一语而出,“故意报酬了阻你去烈焰军掌权,不吝想出殛毙母亲的狡计,你若真不去,难道遂了他们的意。阿葳,家里有我,你与弟妇放心去南疆,有她陪着你,我与母亲在家亦能放心。”

陈蕴道:“阔儿未足五岁,你们还不能有孕,何况现下我要守孝。”

特别是莫氏,这么多年,她身材很好,少有病痛,可这回却一病好久也不见好。

荣国府的端方侍妾们都晓得,她们不能有孕,就必须持续吃避子汤。

陈葳不答。

另有传言说,太后迩来正催着晋德帝早立储君,虽没明言,可统统人都猜,太后这几个月夸得最多的七皇子会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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