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蘅与他相对而坐。
宁太嫔捧着胸口,“本宫也不希冀你如何风景,可不能把爵位降了,这类打脸的事,传出去如何了得。满都城都说是你领头失礼,又热诚了左相、打了御史,各世家的公子把错儿都推你头上了。这文臣你获咎了,世家也被你获咎了……”
我们都察院,上监督百官,下体察民情,只如果碰到不伏侍、不端事,全能够弹劾,且弹劾无过。
“你说陛下这是甚么意义?因一群大臣弹劾,就不封一鸣几个。”
次日的朝堂上,有人讨情,说应当封赏这几位因酒醉犯过的将领,徐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更说了1、2、3、四……九种不能封赏的启事,明显是小事,非说得这几位将领罪极杀头。
定王府在圣前还能说上话,且陛下与皇后都看重定王府,也只能寻了门道,说讨情,将这爵位给讨返来。
别人都在升,就他降了,这脸上那里挂得住。
丫的,不弹劾死你,不让你大跌跟头,不晓得我们都察院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