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抗议无效,我也不想多说甚么,而是学着抗日神剧中那些被抓的豪杰们那样,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
“哦,那没有了!”
关于张怀远的气力我并不担忧,至于为甚么我那么肯定他会帮我,来由很简朴,说到底不过还是好处上的干系,在这一点上和谢志刚迟早会因为得不到我姐而靠不住是一样的。
我闭上眼睛持续靠在椅子上温馨地抽着烟,全部审判室温馨的只要我抽烟时,烟草燃烧收回的滋滋声。
“没有了?你跟我说的有题目要交代,就是想要只烟抽?”老曾一脸黑线。
“不然呢?跟你有甚么好说的?”我强忍着笑意尽量用一副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道。
“想!”我故作忐忑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