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邹天龙一脸肉疼的给我转账,我内心一阵好笑,脱臼这类小伤最好的医治体例就是趁对方不备的时候,找对方向适应枢纽布局刹时把枢纽头推送归去就好了。
“啊?……”邹天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整张脸再一次苦了下来。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来帮你们各位治伤的,固然你们能够不消我医治,但是这出诊费如何也得出的吧?”
只是如果让这货能如此简朴的脱身,我之前的统统心机岂不是白搭?
但是再如何欺负人,关于邹天龙主顾是上帝这一点也没甚么好说的,特别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内里就传出了转账提示音……
固然关于这个“灾”,也是我出于治病心切,没有前提也要缔造前提,硬是把人家胳膊拆了,
“邹哥你这是哪儿的话?我还能不信赖您么?没有现金就没有现金吧。”我尽是熟络的搂着邹天龙的肩膀。
“治伤么?”我轻笑着说:“已经把你的右手胳膊治好了呀?如何样?我很有诚意的吧?”
“你们去别处治伤我必定不能拦着,只不过走之前是不是把这劳务费给结一下?”
“哦,关于出诊费的题目是如许的,我这小我免费和病院是不大一样的,因为相对于大老远跑到这里来讲,治个伤甚么的,的确是举手之劳,以是我都是只收出诊费,治伤白送,
“你说的一人撂下一万块钱劳务费……是你在问我们要揍我们的用度?”
“你!我们用你治伤你要二十万,不消你治伤还要二十万?”当遭受我毫无神采的脸的时候,邹天龙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能不能少收一点儿?毕竟我们又没光驾您的双手……”
“明显是怪物,对吗?要不然刚才你如何能够在刚才喊怪物?要晓得你的身边随时都有能够冒出一只怪物扯掉你的胳膊,还是蛮可骇的对么?”提及诱供这一招,我倒是多少应当感激一下老曾那老王八蛋了。
会者不难,医治这类骨伤在骨科大夫眼里的确就和用饭睡觉一样再稀松平常不过,只不过像我这类随便拉一下胳膊就能不知不觉中把枢纽送回原位略微有点技能性罢了。
“那……邹哥您看为了制止那只无处不在的怪物随时呈现,应当不会出尔反尔的否定方才承诺下的二十万吧?”
“莫非邹哥不肯意?如果不肯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的,我这小我实在还是很讲事理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宽弘大量的模样。
“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多现金啊……”此时的邹天龙完整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