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轻哼一声后,沈动头也不回地不咸不淡道:“多谢凌老提示,不过我此人向来都不太信邪,他现在不爽,我更不爽!”
沈动闻言,顿时紧皱起眉。
“你说的哪个林家?”
不知过了多久。
一坛酒全数饮尽,林墨摔碎酒坛神采也刹时红了下来,可在连打了几个嗝后却皱了皱眉,猜疑地看着凌宇。
也没再说甚么扭头就要走,凌宇却俄然把他叫住。
“如何,你小子就出身这个悲催的家属?”
“嗯。”
“林家?”
一个戴着斗笠,身负一柄一米多长的斧子的青年徐行走了出去。
几秒后。
“小林子,你可算来了,真是让老朽一通好等。”
刚一出去,就听到了凌宇的开朗笑声。
“哈哈哈!”
凌宇顿时皱起眉,一时候脸上的酒意都尽数减退。
林墨点点头,凌宇则一阵哀叹地安慰起他来。
不管如何喝就是喝不醉,正所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疯斧。”
姜柔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赶快应了声后持续带路。
姜柔见状,赶紧劝止道:“哪有你如许喝酒的,很伤胃的!”
“就是在五年前被人一夜灭族,连祖宅都被烧成灰烬的阿谁林家。”
“接着!”
想来也是,当初的林家不过是一个二流小家属罢了,又那里够资格进凌宇的耳被他传闻过?
地上已尽是酒坛碎片,两人都数不清各自喝了多少,趁着缓劲儿的工夫凌宇拍了拍林墨,道:“小子,说说吧,碰到甚么悲伤事了?”
“沈动,看在我和你教员还算有点友情的份儿上,老朽劝你一句。”
“行了,你小子就满足吧,你现在喝的这酒可也是老朽亲手所酿的一等一的好酒,常日老朽都不舍得喝。”
“哦哦!”
此处,便是凌宇常日的静居之所。
酒气熏天的林墨也没兴趣再喝下去了,渐渐起家告别,任由一向守在天井外的姜柔搀扶着从后门分开。
在偌大的修建群内穿来穿去,足足用了半小时才算来到一处独立的僻静天井。
凌宇撇嘴一笑,指了指门外:“人早就从后门走了,现在估计都快到家了吧。”
凌宇白眉一挑正想着要打这小子屁股几下呢,可很快就变了主张。
“哦。”
“凌老,这就是你之前吹得神乎其神,能晋升修为的美酒玉酿?”
凌宇一阵抚须大笑,道:“你这孩子还挺实诚,啥话你都当真?”
如果阐扬的好,说不定还真能战出些彩头来。
与其本身脱手,倒还真不如让林墨那小子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