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偷听到的你们之间的说话,全都是一本端庄的口气。”
“真就这么放她走了?”
竟真要放人走?
“呜呜!”
“哈哈!”
“不像打趣。”
一听这话,庄寒更是懵圈。
庄寒:“……”
“我佛慈悲,看你赋性不坏,又被那姓林的小子坑得很苦,老朽便不再难堪你了,你现在能够走了。”
以他阅人无数的资格,如此讲原则的直人,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彻夜过后,你感觉那小丫头会如何对林墨?”
因为孟清辞的本性太较着了,庄寒想都不想道:“一早就会打上门,不但会索要回之前给出去的那部秘法,还会让林墨支出不小代价。”
“嗯。”
“大长老,您是想借此,挑起古灵族和林墨之间的抵触?让古灵族中出动妙手对于林墨?”
本身之前感受对他已经很高估了,现在才发明本身觉得的高估,实际上还是低估了……
感化在本身身上,竟是将本身的肉身,乃至神魂都压抑的死死的!
“很猜疑,是吗?”
“那丫头虽已恨得林墨牙根痒痒,但二人间的事在古灵族看来,跟小孩过家家没甚么两样。”
见孟清辞一语就道破了大长老的算计,庄寒一阵嘲笑,暗道这女人看起来虽憨,倒也不算是个傻子。
这么用心的么?
这女人,直女啊!
“你是挺愚的。”
孟清辞银牙紧咬,心中一阵谩骂林墨的同时,已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由地回荡起婆婆之前常说的一句话。
要不是他晓得这位大长老已年近九十,且在私糊口方面也没甚么绯闻,恶名,他都要思疑这老头儿是不是瞧上人家小女人,想来一出老牛吃嫩草了!
说完,庄寒目光一亮。
别说是发挥秘术,亦或是当场他杀了,即便是动一动手指都不成能!
“栽赃嫁祸,懂吗?”
庄寒下认识地点点头,随即又皱起眉。
大长老笑了笑,又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可就在她已认命,等待措置时,浑身顿觉一松。
“那小丫头来之前的一通胡乱猜想,不是已经教给我们了么?”
还要主动给对方一个台阶?
那庞大指模便蓦地下落,终究在间隔孟清辞天灵盖寸许的处所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