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展开眼,他歪倾斜斜的靠在她身上,上半身贴得很近,几近是挂在她身上。
“……”
“你要去哪?”陆战爵监禁着她行动。
等陆战启逃得远了,才冷声开口:“跟着他,看跟他打仗的都有谁,全数节制起来,仔细心细的审,不准泄出半点风声。”
都这类时候了,还不健忘霸道。
算了,看在他不舒畅的份上,她不计算。
先过绿灯的悍马车上,透过后视镜,陆战爵将全部过程尽收眼底。
想喊陆战爵的名字,声音却似卡了壳,全堵在嗓子眼,哽的她难受。
‘砰’的一声巨响。
将头发揉乱,衬衣也狠狠揉了揉,扫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本身。
常日的战少,够随心所欲了,更别说这会较着喝醉了,真要闹起来,他铁定是甚么都干得出的。
他仿佛……被战少给嫌弃了?!
陆战爵勾着她脖子往房间走,高大健硕的身躯摇摇摆晃,端赖她撑着才不至于颠仆。
她跟个酒鬼有甚么好说的?撒酒疯的人能相同?喝成如许还能认得她是谁,就该偷笑了。
她一眼认出,一颗心顿时像被无形手掌揪住。
对劲!
“算了,先去酒吧,拿两箱最烈的酒来。”陆战爵想了想,换了指令。
心不成按捺的软下来,连着声音也软了,道:“喝点水会好受些。”
……
“归去睡觉。”徐湘颜翻了个白眼。
醉酒后的身材悄悄摇摆,似是恋人间的密切摩挲。
他如许,叫她如何打电话?
不敢问,老诚恳实驱车往比来的酒吧走。
许是身材难受,他语气很差,态度更是卑劣,压根没听到她说甚么。
男人特有混乱的野性。
“先喝水。”
“给顾军打电话,让他快点来接人。”她转头对保镳下了指令。
手被拉住。
他闭着眼,手始终捂着胃部,眉心揪成团。
徐湘颜眉心不自发揪着:“你喝醉了,我让顾军来接你。”说着给了部下一个眼色。
陆战爵跟徐湘颜的事情,他们多少传闻了,至今还摸不准徐湘颜内心如何想,行事不免踌躇几分。
保镳卖力人立即点头去办。
她认得他的气味。
之前备药的时候,她记得顺手筹办了点解酒药,只是一时想不起放在那里,也不晓得药箱里有没有胃药。
买了两大箱子酒,搬上后备箱,刚要上车,不想战少油门一踩,直接把他给丢下了。
“蜜斯,如何办?”保镳领头人上前叨教。
陆战爵该不会在车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