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寒活力了。
“甚么偷听啊。”沈煜寒满不在乎的道,“明显是我在睡觉,你一向在我耳边不断的说把我吵醒了,云清浅,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说。”
本来想要好好的问一问她为甚么要说“对不起”的,但是他也明白以云清浅的本性,明着问她她反而不会说,还不如假装睡着的模样,看看她究竟在想甚么。
云清浅忍不住的用手悄悄的抹了抹眼泪,压下心头的难过和委曲,这才持续道,“但是对不起,我承诺过你爸爸……”
“为甚么不奉告我,嗯?”
声音已经忍不住的染上了丝丝的哭腔,云清浅死死的攥紧双手,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柔嫩的肉里,锋利的刺痛感迫使本身不会争气的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