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原觉得本身会打发了秋水出去,却终究,她挑选了哑忍。现在统统都还没开端,她却能知后事辨忠奸,就留着秋水又何妨?

“说!”

姚皇后的笑容端凝驯良,她一把搂住女儿,“囡囡这是如何了?一大早的眼圈发红,夜里做了甚么恶梦不成?”

“母后!”她不待通报就快步走进坤和宫,蒲伏在扶摇国皇后姚氏的膝下。

秋若在一旁抿了嘴儿笑,“殿下也太心急,这会子娘娘怕也是正打扮呢,您用了早膳再去也不迟。”

在上官颜夕的影象里,她在扶摇国的每一个凌晨,都是千篇一概的,只要她的帐子一动,内里立时就会传来击掌的声音,这原是宫里头用来传讯的,熟行人听了天然晓得是在做甚么。

谈笑间上官颜夕还不忘刺探动静,“南月国和上腾国的战事如何了?”

“本宫要找扶摇国主借兵,你有甚么好体例吗?”

此言传出,人皆奖饰皇后贤德。

上官颜夕不置可否,由着秋若给她清算打理,因还不到及笄的春秋,是以并不绾高髻,只把长发编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带了几朵琉璃珠花。

确切是恶梦,只不过,现在我已经醒过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南月国太子易少君倒是难以入眠,想起白日里与扶摇国主的会晤,心底平增了几分烦躁。

“朝歌!”他大喊一声。

易少君薄唇微勾,眼底却还是一片清冷,声音沉寂,“你方才说这位长公主非常受宠?”

话没说完,易少君已是一声耻笑,“你要本宫出售色相?”

姚皇后哑然发笑,“有你这么个猴儿在我这里闹,我倒能多吃一碗饭。”

必须……想个别例,易少君在斗室内来回踱步,心底刹时转过几十个动机,却感觉一个有效的都没有。

“主子也是传闻。”朝歌夸大了一句。

上一世她眼睁睁的看着易少君灭了扶摇,眼睁睁看着父皇母后惨死在她的面前,面前仿佛又闪现出双亲临死前的绝望和不甘,对她的眷恋和不舍,她握紧了拳头,怔忡间留下两行泪来。

易少君长长舒了一口气,把冲上心头的一股浑浊之气压了下去,要不是为着些许私心,他如何也不会对扶摇国主低头。

现在她有了防备,再不会犯上一世的弊端,再说了,只要用得好,奸臣亦会有高文用。

她悄悄点头,心中思忖该如何操纵这个动静。

易少君向来自大,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对他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

上官颜夕想到这里,心底又是一痛,既然返来了,这一世,谁也别想再操纵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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