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放下心来,“哪天走,届时我去送你。”

玄夜一笑,笑意里俱是满足,“天然会返来的。”

上官颜夕活了两辈子,这点子事理天然是晓得的,只是一时狠不下这个心罢了。听了玄夜的话,她垂垂觉悟过来,接过了弓弩,这个天下本就残暴,别人不死,便是她死。她既不想死,危急时候,这把弓弩就大有效处了。

碧痕过来了,祥儿眼尖瞥见了,仓猝过来,口称:“碧痕姐姐来了,奴婢这就去奉告孺人。”

上官颜夕略略思忖,上一世也有过这事,倒是有惊无险,国主不久自会醒来,她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问道:“有没有传召于我?”玉梓点头,“未曾。”

她们皆不喜秋水,上官颜夕说过几次,才改口称刘孺人,背后里却仍唤她秋水。上官颜夕不置可否,碧痕度着她的意义,亲身去了刘孺人的小院。

一阵微颤以后,一大把细如牛毛的小针从里头射出来,在阳光下闪着碧绿的光芒,簌簌落在外头地上,那边原有几棵枯草,刹时变得焦黑,显是那针上喂了剧毒。

秋水看着秋若的背影,嘴角噙了一丝阴沉笑意,心道秋若老是如此笨拙好骗,只要她肯在上官颜夕面前说话,不怕上官颜夕不依,到时候太子殿下的叮咛算是完成了。

碧痕回道:“秋若姐姐这会子必是在秋……呃,是刘孺人那边,奴婢令人去喊她返来。”

心中却也晓得,不管如何,过年人家必定是要归去的。

早在秋若来看她那一日,她便存了操纵秋若的心机。

如此又过了两日,易少君每日守在国主身边,朝政大小事不过是露面点卯,事无大小却一概回禀给国主晓得,如此又过了两天,待国主完整病愈,他才又回了东宫。

秋水只打动得眼泛泪光,口中只是道:“好姐姐,感谢你。”

见上官颜夕不说话,他又笑道:“前次说好的,跑马输了就送礼品给你,就是这个了。”

上官颜夕惊奇中抬开端来,才想起本来将近过年了,玄夜自是要归去的。

她既留不住,干脆也不说那些虚词,只约好了送行的时候,便欲返回东宫,玄夜天然是送了她归去。他的内心,也是万般不舍,只是端方如此,若他过年还流连在外,家里那边却也交代不畴昔了。

上官颜夕并不接那弩机,只是震惊道:“这……也太毒了一些,如果射在人的身上,岂不是立时就死了?”

这院子并不大,碧痕声音也不小,秋水在室内听了个清清楚楚,不免心底暗恨,她原是个心眼小的人,只感觉大家都看不起她,却未曾想过,碧痕这么说,实在是半点弊端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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