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道:“殿下但是要将此事奉告太子?如果奉告了,那李梦蝶还不晓得是怎生了局呢!”

“但是,如果太子他爱上了李梦蝶,到时候即便晓得了本相,却谅解了她呢?”

乔木有些迷惑的回过甚来,快步行至上官颜夕身边,躬身道:“不知太子妃另有何叮咛?”

她把那封密函亲身放在火盆里烧掉,坐在窗下细细考虑,李梦蝶有打算有预谋的一步步害死李梦慈,即使她天生便是心机暴虐,害死亲姐姐却也是会有些心机暗影的,这份暗影只要操纵得好,就能让她本身说出来,届时她狡赖不得,易少君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是。”乔木又行了个礼,这才悄悄拜别。上官颜夕看着她的背影,俄然无穷怠倦,只感觉在这南月东宫后宫之间周旋,真是累得很,便对乔木道:“你且留步,你且返来,我另有话对你说。”

潘妃不解,更不肯放心,便派了乔木来见她,她晓得潘妃和易少群政治聪明有限,为了大局少不得点拨一番。便对乔木道:“国主病重,太子既身为储君,便是众望所归,且他和李后运营多年,又有必然的权势,国主必定不会放心他二人,这才会把他们留在承乾宫里,搁在面前看着,不令他趁机肇事,而让贵妃和荣亲王归去,恰好是因为信赖贵妃,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兴庆宫里,潘妃听了气啊婆母的答复,面色乌青怔了半晌,方味道:“她公然是这么说的?”

上官颜夕嘲笑着抖动手里的密函,“毫不会。”

上官颜夕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打算,闻言便笑道:“天然不能让他蒙在鼓里,只不过现在却还机会未到。”

秋若依言找了出来,上官颜夕拿在手中,又细细打量了一回,方翻开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嘲笑,自言自语,“端的是好暴虐的心机,竟是连亲姐姐也不放过。”

上官颜夕不答,倒是反问,“秋若,你平日里冷眼看着,感觉易少君对李梦蝶豪情如何?”

乔木听了,悚然一惊,倒是不敢表示出来,低低的应了一声“是”方仓促的去了,因走得急了,脚下还打了一个趔趄。

凭她上辈子对易少君的体味,易少君毫不会真敬爱上李梦蝶,也毫不会谅解害死李梦慈的人。李梦蝶如果觉得她跟李梦慈长相一样就能获得跟她普通的宠嬖,那才是打错了主张呢!

秋若想了想,“固然不是常见,奴婢却感觉太子对那李梦蝶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即使对她好些,也是看在她姐姐的份上,李梦蝶本人,实在没有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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