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上腾另有这等人物,这密道较着只能利用一次,且只能从宫内开启,宫外是绝对走不出来的。”他一边赞叹点头,一边问金铭儿,“你说你是从密道过来的,密道的另一端在那里?”

他养好了伤,又留在国中过了新年,这才告别了父皇,带了伴云随雨一起紧赶慢赶的去南月,他奉告过她必然会归去,他必须信守承诺,且,在南月的事情还没有办完。

抢先走了出去。

给杀手阻了几次,路程就慢了下来,又传闻了易少君带兵攻打上腾的事,他想着绕路过来看一下,不想半途中碰到流民,竟跟从雨失散了,乱纷繁的也不晓得去那里找寻,只好命伴云一起做些暗记。

想那上腾国主嫔御之多在五国间是出了名的,后代也多,传闻连国主本人都认不清楚,上腾国的公主本来就不甚值钱,何况现在又亡了国。

金铭儿往墙上一指,看清楚了墙壁却又茫然,“我明显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她奔到那面墙前,四周摸索着,大惑不解,“如何不见了呢?”

“是。”伴云不敢再担搁,缓慢的在一个墙角画好暗记,这才站起家来追着玄夜去了。

想到此,她便对玄夜深深施了一礼,“公子,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既然不想在扮演那些风骚好色的戏码,天然也就不筹算再去招惹任何女子,是以此番出行,也只带了伴云随雨两个小厮,他这么一来,车池国主倒是惊奇了好一阵子,连连跟王后说次子转了性子,把个王后跟夜子墨又气得咬牙。

玄夜渐渐的踱过来,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把全部墙壁查探了一周,他垂首深思了半晌,转头看向劈面的墙壁,一眼就谛视到那面铜镜。接着他用手摸索着推了推铜镜正对着的这堵墙,倒是纹丝不动,他略一思忖,唇边暴露一抹笑意来。

何况他也不想再演下去了。

玄夜的面庞在日光下看起来俊美无俦,声音却极是冷酷,“金公主,非常不美意义,鄙人并不风俗于人同业。”

“但是……”金铭儿咬咬唇,此人看起来如东风般温暖,究竟上却非常的难以打动,看来想靠着他走一程的但愿是幻灭了,也罢,她不信凭着本身还走不到南月去。

“那二爷如何晓得她必然是位公主而不是皇子?”

也不知她现在在做些甚么,有没有想起过他。

玄夜亦施了一礼,微微抬起右手,“公主先请。”

玄夜看了金铭儿一眼,俄然问她,“你说的密道,它在那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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