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官颜夕赏下去的,除开范若瑶陈瑟瑟和秋水,侍妾里头也只要李梦蝶能分着些,其别人边都摸不到,她们迩来固然常常侍寝,却还是是个暖床的丫头,既无封号品级,更没有身怀子嗣,便是想张口要东西,也没个启事。

日子忽忽过了两个月,进了六月份,气候就垂垂热起来,宫内各处皆换了薄衣裳,外务府又分外贡献了一些金饰香料出去,上官颜夕自是笑纳,叮咛秋若各处罚发下去。

上官颜夕微微眯起眼睛,盯了潘妃看去,直看得潘妃身上发毛,方笑道:“既然贵妃娘娘这么说了,本宫也不便强求,只是典馔女官罗锦儿前两天犯了事,轻,则是被赶出东宫,重嘛……”

二人都鼓掌,“这倒是个好体例呢。”

“太子妃相召,不知有何见教?”潘妃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很好,不过也怪不得她,盛宠了多少年突然得宠,任谁也有些受不了。

碧痕平日里就是个风雅不藏私的,此时见问,就道:“这本是我从书里看来的一个方剂,叫做甚么香肌丸的,传闻长年利用能够津润肌肤,还能够使满身充满香气呢!”

碧痕说完,又奥秘笑道:“还能固宠呢!”

一个便道:“姐姐竟然识字?”

她说着紧了紧身上的大红哔叽绣彩凤的披风,“宫里的端方,想来贵妃娘娘比本宫更加清楚了。”

潘妃冷哼一声,“本宫既然开门见山的问了,太子妃何不开门见山的答复?绕这些弯子无趣得很。”

潘妃嘲笑一声,“你到底想说甚么?”

李梦蝶不晓得凡是易少君宿在栖梧殿,必是那两个双胞胎宫女婢寝,还觉得他对上官颜夕又有了几分宠嬖,不免又妒忌起来。便时不时的找起费事来,上官颜夕不过付之一笑,并不把她看在眼里。

李梦蝶这几天日子过得颇不顺心,她原觉得上官颜夕会死在内里,谁知她就命大活着返来了,她先时在东宫的时候,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上官颜夕如何不受宠,谁知此次返来倒是大相径庭。

二人闲来无事时也情愿找碧痕说话儿。

上官颜夕看了她一眼,冒充奇道:“东宫里的女官,贵妃娘娘叫得那么亲热做甚么?”

且,更首要的是,易少君听了上官颜夕转述了李后的话,竟只把这姐妹二人当生儿子的东西利用,半分真情真性都没有,二人侍寝了两个月,易少君竟连她们的名字都没问过。

上官颜夕唇角微翘,“贵妃娘娘现在公然干脆果断的很,只是娘娘你既然是个利落人,有些事情还是当早做定夺的好。太子公事繁忙,本宫亦无兴趣哺育后代,东宫有一个女儿就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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