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也点点头,“我这些日子看下来,太子妃不喜好我们女人,又不怕太子殿下,或许能救我们一命也说不定呢。”

她此时已经计算伏贴,方才那一幕,主子被刺她们无动于衷,主子呼救她们置若罔闻,换成任何别人,哪怕是跟李梦蝶夙来有隙的上官颜夕,都是容不得她们这类背主的主子的。

两人方才慌里镇静的也没看清楚李梦蝶到底伤在那边,看她举止骇人只觉得她伤势严峻,便把昏倒当作死掉,尽管筹议如何做戏,却竟忘了上去查探一下她到底死没死。

怜儿心中也自有些惊骇,对上盼儿惶惑恐忧的眼神,却又咬咬牙,“便是死了,也是刺客所杀,我们两个又有甚么体例?”她看看盼儿血肉恍惚的脸,俄然笑道:“你看你,不也是为了忠心护主弄得浑身是伤吗?”

盼儿呆呆的看着,一脸的不明以是。

李梦蝶倒在泥泞里呼救的时候,玄夜正站在远处的屋檐上,他一袭青红色衣衫随风飞舞,雨虽还是打在他身上,衣袍却连半分湿意都没有,他只是负手浅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院里那一出活剧。

玄夜且不忙答复那黑衣人的话,且眯着眼睛看着李梦蝶已经停止挣扎的身影,半晌方低低一笑,“有些时候,亲身脱手更有兴趣。”

上官颜夕一笑,“呵,我虽不知那人是谁,然他既与李梦蝶为敌,天然对我而言,就是个好人了。”

依着她的设法,最好再戳两个洞穴才好,只是自残哪有那么轻易?实在是下不了手。

“殿下叮咛,今儿个大师都累了半夜,都归去歇息吧,如许大的雨,我们天然都是哪儿也不去的。”

玉梓碧痕会心,尽皆承诺了各自散去。

她想到这里,敏捷跑到室内就翻出一柄剪裁丝线的黄铜剪刀来,她举着剪刀走到雨地里,走到李梦蝶身边,狠了狠心就用剪刀在本身身上划出两道伤痕来。

上官颜夕仍然倚坐在罗汉床中,姿式都没有动一下,她侧耳谛听窗外的风声雨声,斯须勾唇一笑,“李梦蝶,你也有明天。”

秋若快步走出去,“殿下――”她躬身在上官颜夕耳边说了几个字。

上官颜夕半垂的眼眸突然抬起,清冷如月色的眼睛里射出点点寒光,“看清楚是甚么人没有?”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