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群却不容他们说话,微眯着眼睛高低打量玄夜,“这位公子看起来非常眼熟啊。”接着又暴虐的一笑,“如何紧自坐在地上不起来,难不成是将近死了?”
声音忽视微小,吐字倒是非常清楚,一如既往的暖和圆润,上官颜夕霍然回身,只见玄夜席地倚树而坐,在他的四周,是一圈横七竖八的尸身。
她当即翻身上马,腿软了一下几乎颠仆在地,吃紧的稳住身形,游目四顾只感觉周遭一片狼籍,氛围中的血腥气味让人更加感觉惊骇悲惨。
上官颜夕仓猝点头,此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玄夜侧耳聆听,面上又浮起一丝森寒笑意,“又来了一批。”
上官颜夕心知易少君毫不会晓得他在这里,更不会让易少群来接她,这易少群俄然呈现在这里,定然是不怀美意的,指不定已经跟踪了他们多久,又或者,还跟刚才那群黑衣人有甚么关联。
当日跟着玄夜来到马场的倒是随雨,他瞥见墨玉返来了先是一喜,带看清楚上官颜夕内心又打了一个突,面上微微变色,他自幼奉侍在玄夜身边,深知他的本性,若不是产生了大变故,主子毫不会让别人骑着墨玉。
其他侍从并未见过上官颜夕,是以还没有多余的反应,随雨和蒋别鹤却顿时转脸看向上官颜夕,满脸不成置信,太子妃?
待那人身子前倾眼看就要刺到他的面门了,玄夜霍然脱手,一柄长剑毫不游移的挥了出去,他早已计算好了方位,长剑挥出的同时侧转了身子,那人的刀尖堪堪划过他的脸颊,但是玄夜的长剑却正正刺穿他的头颅……
想到玄夜处境必定凶恶,眼睛里怔怔的流下泪来。
蒋别鹤不及多想,仓猝走了畴昔,单膝跪地姿势恭敬,“二爷,部属来迟,请二爷惩罚。”
想到这里就嘲笑,“荣亲王,你说的这番话,你本身情愿信赖吗?”
这里是南月国的都城,易少群口中的太子妃,天然也是南月的太子妃咯。
上官颜夕只感觉心中一冷,仿佛一只庞大的手掌狠狠的攥住了她的心脏,她只感觉肉痛得喘不过气来,又感觉心跳快得不像样,仿佛立即就要从胸腔里跳将出来。
墨玉瞥见随雨,认得他是仆人的侍从,渐渐的停了下来,随即抬头长嘶,仿佛在报信。随雨仓猝迎了上去,“女人,我们家爷呢?”
随雨顾不很多问,大声就叫起来,“别鹤,蒋别鹤,二爷碰到了刺客,从速的带上人,我们去救二爷!”
易少群天然也瞥见了玄夜和上官颜夕,神情古怪的一笑,“太子妃嫂嫂,您深更半夜的不在东宫里头服侍我那太子哥哥,如何跟着一群男人到这个野地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