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听到国主口中吐出四个字来,“上腾余孽!”
玄夜的心机早就转到上官颜夕身上,“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易少群当然不敢这会子对她做出甚么实际行动来,但是言语上的欺侮怕是少不了的。”
他正在情热处,俄然内里崔佛海大声叫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陛下,这里但是书房啊,如果给大臣们晓得了,定然说臣妾狐媚惑主呢。”金铭儿的声音莺莺沥沥欲迎还拒,国主那里还能顺从得了,俯身扑了上去,一面胡乱吻她一面含含混糊的道:“做便做了,朕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说甚么。”
“厥后我发明她竟然是那位周贤妃的女儿,这事情就好办了很多,压根不消勾引她甚么,自个儿就迫不及待呢!”玄夜的声音里听不出涓滴情感,对一个妙龄少女献身老翁没有半分怜悯。
口中却叮咛蒋别鹤,“设法跟潘妃联络,让她去打仗金铭儿,比来这几天就脱手。”
蒋别鹤亦是如此。
金铭儿听到上腾两字,心中就是一痛,眼底几乎落下泪来,她仓猝稳住心神,摆出一副气愤的模样,“这上腾人胆量也太大了些,竟然敢行刺陛下!竟然还能混进我们的梨园子里,陛下是要将他们严办才成。”
国主面色阴晴不定,明显是在思虑着甚么,金铭儿非常晓得见好就收的事理,既然已经胜利的挑起了国主的狐疑,她也就不再多言,尽管依偎在这个老头子怀里,把那些讨厌都深深藏起来。
玄夜听了蒋别鹤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你脑筋里想甚么呢?我又不是神仙!”
她靠近国主,轻车熟路的坐在他的膝头上,“实在不但是贵妃姐姐,便是臣妾以及后宫其他姐妹们,谁不盼着能跟陛下长悠长久的厮守在一起呢?如果上腾那群贼人果然到手,这宫里立即就换了仆人,说句无私的话,后宫姐妹们还不知去那边安身立命呢!”
是以潘妃才会对金铭儿这般说法。
国主看着金铭儿,她明天原穿了一件碧色抹胸,上面系了鹅黄色的长裙,暴露的半个胸脯和肩膀细致白净若羊脂玉,此时气候又热,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更加显得风情万种娇媚多情。
慌得金铭儿立即推建国主,一面清算衣服一面道:“太子爷来了呢!”
他主动对蒋别鹤解释,“碰到金铭儿实在是不测,不过当我晓得了她的身份以后就敏捷调剂了打算,我原是想着她或许不会有那么激烈的复仇心志,毕竟上腾国主后代无数,要说她和她父亲有多少真豪情这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