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瑶一转眼瞥见她,面色略变了变,立时招了三月的保母过来,让她抱着三月回阁房,待保母抱着三月的身影消逝,她方对秋水一脸防备的笑道:“长日不见,mm今儿个到有好兴趣出来逛逛。”
说完又嘲笑,“你上赶着去接人,人家还一定乐意嫁到这个落魄处所来呢。”
三月看她神采不好,声音又锋利,固然听不懂,却也晓得母亲表情不好,扁扁嘴就要哭起来,陈瑟瑟见了忙道:“你小点声吧,都吓着孩子了。”
紧接着又传来凶信,二人的父亲前后因为不测而死去。
只不过当时易少君下了严令,她又不敢违背,是以也不敢多说甚么。此时她走来,原是想来刺探一下动静的,上官颜夕那边她是早就凑不上去了,便想起这两人来。
却有一点想不通,这个女人又是从那边晓得他这么多奥妙的?
陈瑟瑟和范若瑶比来过得非常糟心,本来两人固然不受宠,不过好歹也算职位安定,二人皆有父兄在朝为官,又因为她们的干系,对易少君非常支撑,满觉得易少君一旦即位,两人的家属都会更上一层楼,谁晓得天降横祸,他竟然被废去了太子之位!
易少君独安闲外间立了半晌,细细回想上官颜夕方才说过的话,心中更加笃定,就算这些事不是她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干系,起码,也是她幕后教唆的。
她摇点头,没有持续说下去。
是以秋水也只是道:“自从搬来了别院,竟日里闷在房里怪不得劲儿的,就想着出来逛逛,也顺道看看两位姐姐。”
陈瑟瑟将三月抱在膝头上坐着,沉闷的道:“不晓得我们爷还能不能再爬起来,如果就这么着下去,怕是……”
易少君早就把这事给健忘了,被上官颜夕这么一提示方想了起来,不耐烦道:“现在这个模样,哪有表情想这些,让她先在本身家里待着好了。”
她对这个女儿本来没有甚么豪情,不过是个争宠的东西,又盼着生个儿子好做个进身的门路,生下了三月原是愤恚不已的,但是直到范若瑶养了三月,易少君竟然不时去范若瑶房里看上一眼,她又有些妒忌起来。
陈瑟瑟不免讽刺的一笑,“不得出门的是我们爷,又没有关着你,便是你在东宫,不也只能待在一个小院子里打发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