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贾娉婷又问道:“大师都说夜昭仪出身不高,不过是个进宫献艺的舞女,是不是啊?”
易少群心忧如焚却也是无可何如。
贾娉婷羞怯一笑,顺势依偎在易少群怀里,“王爷――”声音又娇又腻,听得易少群内心痒痒,也不管现在是白日,只一把将贾娉婷打横抱起,就进了配房……
这一日,他在兴庆宫里对付完潘妃和将来王妃云思意,一出了宫门立时就直奔贾娉婷这里,刚走到上房就闻声后院里头丝竹和弦异化着贾娉婷一阵阵娇笑声,非常热烈。
一时大家家里都以吊挂了唐大端的高仿作品为荣,玄夜赚了个盆满钵满。
贾娉婷正看得欢畅间,视野一转瞥见易少群,仓猝抬手止住丝竹声音,笑着站起来,“王爷今儿个来得倒早。”此时那杂耍艺人也停了下来,躬身垂首的站着。
易少群是给贾娉婷迷住了。
“哦?”玄夜神采慎重起来。
他立时绕到后院去看,只见贾娉婷坐在回廊上,院子中心站了一个五十余岁的杂耍艺人,正在那边旁若无人的演出着。
贾娉婷听了月朗镇三个字,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王爷,明天阿谁杂耍艺人,据他本身提及来,也是月朗镇人呢,想这月朗镇能有多大?保不齐他还熟谙昭仪娘娘呢!”
是以并不细问,只捏了她下巴笑道:“听你这意义,是嫌本王来得少了?”
“话是这么说,你还是统统谨慎为上。”
此时听了贾娉婷的话,他又异想天开起来,想着那金铭儿现在非常受宠,国主对她就差言听计从了,她又没有孩子,便是有一时半会的也排不上用处,如果本身能讨了她的欢心,让她在国主耳边吹几句风,没准立太子那事就成了呢!
配房里易少君搂着贾娉婷一番云雨过后,那贾娉婷就撒娇撒痴的缠着他说话,一时猎奇又问起后宫的娘娘们来,“奴家传闻现在昭仪娘娘最是得宠,不知她长得都雅欠都雅?”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的,实际上并没少看,既然大师都说这夜翩翩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儿,比潘妃年青时还要美上几分,他天然是想方设法都要看上一眼的。
“明儿个你再唤了那杂耍艺人来,我有事要问他。”易少群想定了主张,叮咛贾娉婷。
那杂耍艺人笑起来非常刻薄,接过赏钱千恩万谢的去了。
且他前几天还模糊听合庆宫里的人提过,说是昭仪娘娘非常驰念故乡。
易少群出去的时候早就环顾了一圈,见除了那老年杂耍艺人外,其他不管操琴的还是吹箫的俱都是女子,便也不着意,只笑问贾娉婷,“你这是在看甚么呢?从哪儿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