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心底一凛,她是在上官颜夕身边贴身服侍的,天然晓得上官颜夕在饮食上防的紧,“莫非……皇后娘娘还敢公开下毒害您不成?”

“可见地字还是有效的,我当初刚叫你学的时候你还不乐意呢。”

澜烟寺位于京郊的澜山,实在离得上官颜夕现在居住的别苑并不算太远,但是遵循端方,她却并不能从别苑解缆,而必必要先入宫叩见皇后,存候谢恩结束火线去祭奠。

她怔怔的想了半晌,半晌,又是讽刺一笑。

上官颜夕眼神一冷,“天气晚了,本宫明儿个一早还要入宫呢,一整天的全套祭奠礼节但是累得很,王爷如果无事,还请先归去吧。”

秋若想了想,也没敢多说,冷静的收起点心,只听得上官颜夕又叮咛道:“这段路程除了坐车料也没甚么事情,我歇一会子,便是有事,你做主就好,无需知会我。”

厚重的宫门缓缓开启,是以行是代表皇后,是以众嫔妃夹道相送,目奉上官颜夕的车驾缓缓分开。

第二天她寅时起来,按品大妆后,于卯时坐了郡王品级的翟车进宫,按礼节叩拜了皇后,又向她谢恩并表态,不过是一些套话,法度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没甚么能够赘述的。

易少君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中间服侍的秋若心底发毛,不动声色的移到上官颜夕面前,易少君发觉了,心下一晒回身出去了,门前服侍的小丫头忙着给她掀帘子。

她会演,上官颜夕天然也会演,含笑应是。

得益于此,外务府终究紧赶慢赶的把郡王妃的常服给赶了出来,连夜送到上官颜夕处,可见他们之前并不是没时候也不是没人手,纯粹就是不想干。

秋若低头一笑,又从中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盒细点心,“您今儿起得早,早膳也没好生用,皇后娘娘的赐宴我看着您也没吃甚么,这会子先吃些点心垫垫,奴婢听侍卫们说,中午的时候宫里会快马送了食盒过来。”

她作为贴身大宫女,起得只要比上官颜夕更早的,此时也有些累了,倒是不敢睡,不过靠在车壁上假寐一会子罢了。

易少君对她能行此事表示了镇静,向来代替皇后停止祭奠典礼的除了妃嫔,就是太子妃偶尔会获得这个殊荣,而国主又没有明言反对,这让易少君心底又升起一丝但愿。

上官颜夕讽刺的一笑,“我是她儿媳,她如何会害我呢?到时候大可推到别人头上去,潘妃啊夜昭仪啊另有那易少群,哪个不是恨不得易少君立即去死呢?一时半会的既害不死他,害了我也是应有之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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