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持一眼就认出了上官颜夕身上的郡王妃服饰,猜想她就是此次代表皇后前来行祭的前太子妃现在的安顺王妃了,大惊失容之下脱口而出,“娘娘怎地落得如此狼狈地步?”
上官颜夕一笑,“还能有谁啊,当然就是皇后了。”她主动跟玄夜解释,“李后她认定了易少君落到明天都是我从中作梗,以是不肯放过我呢。”
言语之间对夜子墨非常看不起。
她又对玄夜道:“能不能让你部下假扮我的侍卫去皇宫报信,只说我碰到了刺客,车队已经零散,必将没法完成祭奠,还请宫里另派人来。”
那副主持听了玄夜说言,觉得他是上官颜夕身边的侍卫之流,仓猝道:“是,大人您存候心,只要王妃进了寺内,不管是如何的刺客都不敢在此地撒泼的。”
玄夜沉吟问道::“你可知是何人想要杀你?”
“只怕是李后决计遴选了些无能之辈,唯恐有本领的万一忠心起来,搏命都要护住我的性命可如何办?”
玄夜道:“这个轻易。”他对蒋别鹤点头表示,蒋别鹤就仓促去了。
蒋别鹤道:“想不到那李家竟然还誊养了那等短长角色。”玄夜一笑,“估计就是他的底牌了吧。”
蒋别鹤阴沉沉一笑,“我自幼的爱好却就是喜好抄底牌。”
他也是皇宫里长大的,从小也参与过无数祭奠,晓得这类寺庙里的主持普通不会这么早出来,势需求等正主儿快到了才会踩着点出来迎候,他们比商定的时候早到,估计主持还在里头靠时候呢。
李三一呆,玄夜立时又是一枚暗器射出,那李三见到那些蓝绿光芒,晓得不能硬碰,身子一闪,那枚暗器正射中他身后一个黑衣人的面门,一声惨呼中,玄夜大笑着纵马拜别。
上官颜夕又道:“当明天气已晚,想来是没法下山了,我们便在此盘桓一夜,明天一早回返,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天然要去找国主和皇后哭诉。”
上官颜夕不答,玄夜却道:“王妃在山道上碰到了刺客,我等搏命护了王妃来此,还请副主持立即迎了王妃鸾驾进寺,妥当伏侍才好。”
玄夜倒是皱眉问道:“弟兄们伤亡如何?”
上官颜夕细细看了蒋别鹤半晌,认出他就是当日抛绣球招亲那会子替玄夜挡绣球的人呢,不免盯着他笑道:“严女人可好?你们结婚以后可还顺利?”
然玄夜也犯不上跟她辩论甚么,尽管催着她去禀报主持,又带上官颜夕去早就打理好的配房。
固然是叫寺,这内里却都是些尼姑,本来嘛,后宫妃嫔祷告小住的处所,那里能容得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