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然不能让金钥儿白死了。
李后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立即对金铭儿道:“你承认了?”
“够了!”国主再次大喝,“你又想表示甚么?是朕还是翩翩?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谁又曾威胁过她了?”
李后见国主神情冷酷,内心也是难过,惨笑道:“现在陛下公然讨厌臣妾了吗?”
上官颜夕寻机遇把这事奉告了玄夜,玄夜目光闪动考虑半晌,却也没说甚么。
金铭儿冷冷看着李后,“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说她是我的姐姐吗?我夜翩翩今儿个还就大胆,认一个亡国公主当姐姐了,我的姐姐,谁敢扔到乱葬岗子上去?”
这场闹剧普通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李后惨败。大获全胜的金铭儿却不像昔日那样放肆放肆,连续好几天都恹恹的,周太医说她是吓着了,开了安神助眠的药给她吃。
“讲!”国主和李后几近同时说道。
国主沉默半晌,对李后道:“梓童,你是朕的皇后,此生若无其他变故,你必毕生都是朕的皇后,又何必搞这些小手腕?”
金铭儿眼睛一瞪,“我为甚么不承认?你不是一向盼着吗?”
“够了!都不要说了!”国主大喝一声,“皇后今儿个怕是累了,胡言乱语的扰乱宫闱,朕看还是宣太医来看看才是!”他看着金铭儿,放缓了声音,“你受了惊吓,要不要也找个太医看看?”
一席话说得国主连连点头,殿中其他人等也都暴露本来如此的神采。
大师都觉得李后经此一役起码会消停一段时候,却不想李后的反攻更加猖獗,她教唆李家门徒冒死利用各种手腕谗谄上官颜夕,却都被上官颜夕一一化解。
李后焦急上火,一下子就病倒了,且看起来来势汹汹的模样,太医见势不好,仓猝去奉告了国主,说得非常危急,国主听了,虽说现在讨厌李后,到底也是少年伉俪一起走过来的,想了想还是呈现在承庆宫里。
李后凄然一笑,“臣妾是您的皇后,但是臣妾的儿子却不是我朝太子,陛下不感觉过于忍心吗?”
且说国主听了上官颜夕这番话,也感觉她说得非常有事理,遂点头表示同意,厥后便遴派了使节送了金钥儿尸身回到昔日上腾京都的郊野,在那边点了个穴,以公主的礼节葬了下去,这是后话不提。
上官颜夕持续道:“金钥儿女人想是晓得一旦分开了这里,皇后娘娘必定不会放过她,是以这才寻死,不然试想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亡国那般屈辱都没死,如何现在又会去死?可见皇后娘娘的威胁竟比亡国之辱还要惨痛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