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本来也放着一杯茶水,此时便递给上官颜夕道:“我知你必信不过哀家,这原是哀家平常自用的,若你不嫌弃,便饮了此茶,也算全了你一番情意。”
李后拿定了主张,便假作不知,也没有奉告其别人,只用心运营如何杀死上官颜夕。
那些四平八稳的体例想来是不好使的,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路了,宣她进宫直接赐死,到时候只要包管摆布都是她的人,就不怕上官颜夕敢抵挡!
李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深知上官颜夕这小我是再也留不得了,之前她不过是跟儿子貌合神离罢了,现在倒好,公开站到金铭儿那一边去了,也不晓得这个蠢货打的是甚么主张!
玄夜点头道:“如果李后盘算了主张跟你撕破脸,那承庆宫高低都是她的人,到时你又能如何?”他沉声对上官颜夕道:“不若我扮成你的侍从,随你入宫吧,便是李后翻脸,我们也有体例应对。”
更发明了他跟上官颜夕的干系。
玄夜是不能等闲杀掉的,他便是再不受宠,也是车池国国主的亲生子,且还是已故元后嫡子,车池国高低便是为了自家的面子,都不能让他白白死了,起码的大要文章还是要做的,而李后母子现在风雨飘摇,又有潘妃金铭儿虎视眈眈,万经不起如许的变故。
她深吸一口气,“李后现在决然不敢跟我的母国翻脸,便是拿住了这一点,她也不敢对我如何样。”
上官颜夕自是不甘逞强,“母后口口声声珍惜臣媳,公开里却总想着置臣媳于死地,此酒此茶,臣媳如何能喝?”
统统俱忍俊不由,上官颜夕亦共同笑道:“母后真会开打趣,想来这病公然大好了,不然也没心机打趣臣媳了。”
因而在金铭儿寿宴十天过后,李后收回了旨意,言道病重需有人才身侧侍疾,既然易少君不能入宫,那么上官颜夕进宫看她也是一样的,以此为由宣了上官颜夕进宫。
李后一时堕入了两难地步。
不管玄夜如何劝说,上官颜夕对峙要本身入宫,玄夜无法,也只得罢了。到底是皇宫大内保卫森严,暗卫是进不去的,且就算混进了核心,想要进后宫也是难上加难。且李后既然早就有了防备,又怎能容忍玄夜的人到手?
但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住在别国做点小买卖,在这个时节也不算甚么了不得的大事,是以李后的人顺藤摸瓜,也就晓得了他的实在身份。
上官颜夕也无所谓李后认不认,只是笑道:“臣媳既然安然返回,那些旧事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