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自家父亲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死活不肯把部下的王牌杀手拿来给她用,不管她派人去传口信也好,召了母亲进宫来讲也好,李国丈老是不肯松口。
他们李家乃是南月第一世家,便是易少君做不成将来的国主,像他们这类世家大族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只要别被抄家灭族,韬光养晦的熬个几年,非论谁下台,迟早都得用到他们。
金铭儿天然也不闲着,日夜在国主身边说些隐晦的话语,表示李后和易少君有不臣之心。加上潘妃和易少群也不循分,一时李后母子的处境非常糟糕起来。
潘妃给金铭儿弄得更加胡涂,不知她企图是甚么。
金铭儿伸了个懒腰,“姐姐这话说的,更加有个正宫娘娘的架式了。”
玄夜摆摆手命他下去,也不再多问,梦里朦昏黄胧阿谁女子身影看,且就当一场梦吧。
金铭儿一双妙目看着潘妃,“今后?甚么今后?”
然到底是嫡妻宗子,固然身边人都在诽谤他们,国主却始终甚是踌躇,不肯真的正法易少君或者废掉李后。金铭儿急,潘妃比金铭儿更急,唯恐国主哪天俄然死了易少君又会卷土重来。
李国丈是这么对李夫人说的,李夫人原就是没多少本事见地的一个妇人,丈夫这么一说她也就信了。
潘妃一笑,“待到群儿即位,这后宫天然是本宫说了算,到时候mm想要甚么呢?”
随便李后在宫里怨天怨地,她尽管敷衍畴昔。
金铭儿“噗嗤”一笑,“贵妃姐姐你也真是成心机,你内心必然在骂我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自个儿给自个儿脸上贴金,面子上却又说我有志气,敢是姐姐忙着练习如何当皇太后,演着演着就忘了现在的身份不成?”
金铭儿笑道:“长日无聊,不做些活计可如何打发呢?”
他本来就是玄夜身边的小寺人,专职服侍人的,玄夜是天生的主子,甚么时候用得着跟他说这类话了?定然是方才本身不谨慎说漏嘴,让这个主子发觉了。
说着就要走,被金铭儿一把拉住,“好姐姐,我跟你开打趣呢,如何就活力了呢?姐姐也不想想,这世上的人,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谁情愿去寻死呢?再是面子的葬礼也比不得我好好活着呀。”
潘妃听她语气松动,正要矢语发誓,只听得金铭儿又道:“我现在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我干吗不好好守着陛下,等我儿子生出来,自个儿去当太后呢?”
潘妃心底一凛,忙道:“mm这是说那里话来,你为陛下开枝散叶,姐姐欢畅还来不及呢,那里会有那些设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