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后大呼,“父亲,你连一口气都不让我出吗?”
李国丈冷静感喟,对李后道:“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莫要觉得家里人扶你做了皇后太后,你就高枕无忧了。”
潘妃认识还是复苏的,听了李后的话,终究把脸转过来看着李后,她自进宫承宠以来就是气势放肆,到处跟李后别苗头,哪怕身受酷刑都未曾低头一分,现在为了易少群,却要低头了。
就连李国丈也感觉自家这个女儿是在深宫压抑太久,有些失心疯了。
她眯着眼睛看着潘妃,“你晓得接下来我想如何做吗?我要在你儿子那些被银针扎出来的藐小伤口里涂抹蜂蜜白糖,然后放在御花圃里,你猜他会如何样?是不是很好玩呢?”
李国丈的言辞的确痛心疾首。
潘妃断断续续的说着,现在失利已成定局,他们连国主都敢杀,何况戋戋一个亲王?潘妃只盼着她如许贬低易少群,能为他换来一丝朝气。
李后不说话,眼睁睁的看着李大李二把潘妃和早已吓尿了裤子的易少群拖了出去,潘妃在颠末李国丈身边时,还吃力道过一声谢。
她之前从未想过要杀她的人竟然是李后,她一向觉得是易少君,但是既然潘妃的了局跟宿世一模一样,那么现在想来,前一世杀她的号令也是李后下的了。
李后已经开口了,“昨夜兴庆宫贵妃潘氏伙同荣亲王易少群,企图弑君自主,固然哀家与皇儿收到动静及时赶到,但是却已经禁止不及,即使杀了他母子二人,陛下却也已经被他们害死了。”
“不过呢,你如果肯共同,多活两天让我开高兴,我倒是能够让你儿子死得痛快些,起码不像你现在如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样,我是不是很仁慈啊?”
易少群早就吓傻了,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涓滴焦距,对于潘妃的谛视也没有丁点反应。
颠末端一夜的折腾,第二天一早南月群臣来上朝的时候,惊奇的发明皇宫里竟然一夜之间变得素白,易少君和李后亦是一身缟素神情沉重的站在大殿中心。
李后见了鄙夷的一笑,“潘小怜,你瞥见没有,这就是你儿子,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扶上皇位的儿子,不过戋戋一点小事就吓成如许,能成甚么大器!”
众臣都有些惊奇不定起来,有些眼尖的已经发明,四周围拱的侍卫并不是平常的那些,竟然有些像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