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玄听了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金铭儿眼睁睁看着夜子玄消逝在夜色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细细咀嚼他的话,似哭似笑的道:“是了,是我想错了,他若公然怕了,也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如果威胁有效,他也就不是他了。”
夜子玄本能的感遭到这话有些不对,详细如何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便是想辩驳也不知从那边驳起,顿了顿也只得罢了,只是对何之旺道:“如此,统统烦劳何公了。”
正自想不通,随雨从外头走出去笑道:“王爷此次出来可真是来着了,主子刚才在外头逛了一圈儿,倒是听了个满耳,哀鸿都盛赞王爷呢。”
“你就不怕……”
府尹早就盼望多时了,仓猝接着夜子玄进了府,躬身施礼道:“下官何之旺见过睿王殿下。”
此时就浅笑对二人道:“二位此来,不知有何事指教?”
他说完又问蒋别鹤,“张靖和吴公瑾那边如何了?”
因外头来报张靖和吴公瑾求见,夜子玄只得把满腹迷惑临时压下,走出去见这两人。张吴二人虽说是太子夹袋里的人物,此次出来赈灾却没有丁点儿的私心,统统都听夜子玄调剂,是以夜子玄对二人观感还好。
何之旺忙道:“这个天然,下官早已知会出去,睿王殿下亲来赈灾,真是哀鸿之福,亦是国度之幸。”
赈灾出乎料想的顺利,夜子玄身边的一干谋士都大跌眼镜,樊先生连连道:“莫非老夫竟是看走了眼?亦或是太子毕竟心系万民,便是一心想撤除殿下,却也能分清轻重缓急?”
张靖看了吴公瑾一眼,见吴公瑾没有说话的意义,便笑道:“百姓此番受殿下恩德颇深,想要见见殿下,给殿下叩首。”
夜子玄不语,他们日防夜防,不但刺客一个都没有,就是粮食药品,除了普通耗损竟是毫发无伤,张靖和吴公瑾一起也极是共同,何之旺除了言辞夸大了些,也未曾从中下一点儿绊子。
金铭儿绝望之余,咬牙切齿的笑道:“既然如此,夜子玄,你不要悔怨!”
夜子玄打断金铭儿,“威胁的话女人已经讲过了,夜某在此答复女人,夜某此番来见女人,并不是为了女人那些威胁,至于实在启事,女人能够细想想。”
想金铭儿一个韶龄少女,以她本来的身份,大能够嫁个春秋相仿的男人安好平生,倒是造化弄人先亡了国又遭受如此,实在也是让人不忍,夜子玄默了一瞬,“女人,此番既然从宫里出来了,就不要归去了,你且先暂住于此,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够规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