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事办伏贴了,他又马不断蹄的去找睿王府的总管嬷嬷张嬷嬷,谨慎的把上官颜夕房里产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都是小子不好,想不到颜女人竟是一意为着我们二爷的,这现在……女人还病着,却执意不肯让太医来瞧病,您看――?”
上官颜夕点点头,“如许就好,虽不知王皇后详细要如何行事,然有个防备,总比没有的好。”
张嬷嬷赔笑道:“老身才晓得伴云这个小孽畜不懂事,竟然胡言乱语的冲犯了女人,现在他正在院子里头跪着等女人发落呢,论理他敢说出这番话来,就是打杀了也不是甚么大事,但是女人病体要紧,还是先传个太医过来给女人瞧瞧才是。”
张嬷嬷耐着性子听完,先指着伴云额角骂了一声“胡涂”,接着才道:“她虽遁辞姓颜,然实际是多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又岂会如那小家女子一样不顾大局不识大抵?”
张嬷嬷低头考虑半晌,对伴云道:“你且滚去女人院中跪着请罪,老身少不得走一趟替你分辩分辩。”
张嬷嬷道:“既然如此,女人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搬出去住了,须知王皇后此人城府极深,女人如果出去了,恐她会对女人倒霉,她若果然到手,岂有瞒着二爷的事理,天然是要大肆鼓吹了,女人请想,到时――”
张嬷嬷见上官颜夕态度已经松动,不免再接再厉,“女人,万事且等二爷返来再说,现在老身先请太医来给女人瞧病吧。”
“嬷嬷经验得极是,小子已经晓得错了,只是现在可如何办才好?”
上官颜夕垂首道:“嬷嬷既然亲身过来,论起来颜晨是不能不遵的,只是这话固然是伴云说的,保不齐府里就都是如许想的,颜晨出身飘零寄住于此本就是权宜之计,再不想会惹出这些流言出来,是以颜晨想着,倒不如搬了出去,也还清净些。”
张嬷嬷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份上,老身再不会帮你这个忙。”
上官颜夕神采又微微沉了下来,张嬷嬷又道:“老身原是宫里头的一个老宫女,女人可知老身如何会来到这府里,做了一个管事嬷嬷?”
伴云传闻张嬷嬷情愿为他出头,心中大喜,从速又打了个千儿,“多谢嬷嬷。”
上官颜夕不答,只是笑问道:“嬷嬷此来但是有事?”
“提及这个,老身真是要多谢女人,若非女人想到此节,府里是再没有人能想到的,伴云当然不是好东西,可贵对二爷还是一片忠心的,已是按女人叮咛的写好了信,已经派人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