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忧心忡忡道:“话是这么说,然我这内心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详细那里不对劲偏又说不上来。秋若,你去把伴云找来。”
国主沉默不语,王皇后皱着眉头考虑半晌,对国主道:“此人一派胡言不敷为信,陛下,将他逐出宫去吧,臣妾的病还是请太医来看,若公然不好,也是臣妾的命数,又与别人何干?”
“主子也令人去刺探了,倒是没有甚么动静传出来。”
“西南边之人。”羽士声音虽轻,倒是斩钉截铁。
国主回到乾安宫,调集了几个大臣,劈脸就问,“睿王赈灾的事办得如何了?”
秋若想起伴云那日那些话就感觉有气,“奴婢不去,他那样对您,您还要见他,您是主子气度扩大,奴婢却没有那样好性儿。”
夜子墨唇角满盈出一股笑意,“很好,本王承诺你的事天然也不会食言,你且不要在此地久待了,立即就出城去吧。”
伴云仓猝低低伏在地下,“主子不敢。”他原想恭维上官颜夕几句,,又恐更加触怒她,也不敢多说,说了这四个字就又沉默下来。
夜子墨一笑,随即闪身下了马车,冲那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微微点头,驾着马车去了,夜子墨的目光这才逐步冷了下来,低声森然道:“蠢货,你觉得本王还会留着你,将来做小我证和把柄吗?”
“小道幸不辱命。”
伴云也不敢昂首,更不敢起家,只在肚里算了算,恭敬道:“这高低殿下应当收到了。”
“伴云见过女人,女人可大好了?”伴云见了上官颜夕先叩首问候一番,接着又请罪,“那日实是主子该死,女人打杀主子轻易,千万莫要气坏了自个。”
秋若见上官颜夕说得慎重,不敢再负气,冷静的福了福方去前院找伴云。
王皇后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西南边?陛下,这……这又是从何提及?即便是有人承位,那也是……也是墨儿啊。”
国主却道:“慢着,朕问你,你说必承皇位的人是谁?”
“话虽这么说,可我总感觉心底有些不安,你派了几小我去送信?”
伴云闯了大祸,不但惹怒了上官颜夕,若不是张嬷嬷奉劝及时,没准上官颜夕就执意搬出王府了,到时候夜子玄返来,还不知要如何样呢,他想想就感觉后怕。
坤安宫里,王皇前面沉如水声若寒冰,“你们都给哀家听好了,明天这妖道的话纯是胡言乱语扰乱皇室,如有人胆敢泄漏出去一个字,哀家饶不了他!”
她又对国主道:“陛下不必烦恼,这些人本来就喜好夸大其词好让人们信赖他,实在底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