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轻咳一声,“夫人,这不是跟贤儿商讨,这是我们的决定。”

孟夫人非常不觉得然,“读书识字何为,女娃家又不消考状元,她现在会女红会做饭还能绣花,比我当时候强多了,我都能嫁给你,咱闺女更是嫁不差。”

天然,她存眷夜子玄仅是因为一个启事,那就是她想嫁给夜子玄。

“娶妻不贤毁三代啊!”孟哲仰天长叹老泪纵横。

孟哲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经低不成闻,一张焦黄面皮的老脸更是笑成一朵菊花。

“你听听她说的那话,那甚么夜子玄要在两年以内即位,她就真觉得夜子玄能做国主?”

孟夫人更不干了,“我女儿又如何没见地了?啊?你说,我女儿如何没见地了?”

要放在平时,孟哲敢这么说话,孟夫人定然饶不了他,但是明天孟夫人遭到的刺激太大,谩骂国主这可不是小罪名,这真的是要杀头的呀!

再一看孟哲更是一呆,“爹?”

孟淑贤还是没反应过来,眨着眼睛非常不解的看着父母,孟夫人无法,只好把之前丈夫问她的话搬了出来,“贤儿,为娘问你,如果睿王两年内就要即位,则当今陛下又要如何?”

“信,信。”孟哲从速安抚老婆,接着又道:“夫人,老夫决定给淑贤请个先生返来教她明白些事理,老是甚么都不晓得今后嫁出去了怕也是要给娘家婆家肇事。”

孟夫人眨着眼睛道:“他当然是……”

说了一半已是感觉不对,呆了半晌,渐渐的捂住嘴巴一脸后怕的看着丈夫。

孟夫人方才受了绝大的刺激,想到女儿盼着夜子玄即位不啻于盼着当今的国主去死,这话如果传了出去百口人都不消再活着了,仓猝拥戴丈夫道:“是是是,我们这是决定,不是商讨。”

“贤儿,你就少说两句吧,别人说归别人说,那羽士现在是死是活都无人知呢,但只你要说了,我们百口可都活不成了呀!”孟夫人狠恶的喊道。

孟夫人冷哼一声,“我问你,淑贤那句话哪儿说错了?”

孟淑贤茫然看着父母,“娘,产生了甚么事?”

又对孟淑贤笑道:“贤儿,你感觉如何?”

孟淑贤从小就不是很怕这个爹爹,少不得辩白两句,“爹,那又不是我第一个说的,清楚是给皇后娘娘瞧病的羽士说的,想他既然有些道行,又如何会有错?我不过跟着拥戴两句,又如何了?”

孟夫人一瞪眼,“如何?感觉我教不好女儿了?还要请先生了?我晓得你现在官儿越当越大看不上我了,没干系,你给我一纸休书我就走!谁还会在你这棵歪脖子树吊颈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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