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受委曲了。”朱忠连声拥戴。
张嬷嬷又转换了话题,“颜女人也在我们府里住了些光阴了,老奴冷眼瞧着,撇开那些身份不提,确是个好女人,为着此番给王爷排忧解难自个都累病了,王爷可不要孤负了人家。”
立即就有人随声拥戴。
老百姓们已经不满足于站在大门口围观了,守门小厮善体民意便用心放水,几个胆量大的已经进了王府大门,站在回廊里旁观这百年难遇的一幕活剧。
夜子玄忙道:“嬷嬷也是为了我好。”
睿王府里还在鸡飞狗跳。
说话间已是进了宫,夜子玄先跳上马车,又亲身把张嬷嬷搀下来,一起扶着她进了国主平常起居的内殿。
乃至另有传言说王皇后因愤恨张嬷嬷方向夜子玄,此番宣了张嬷嬷返来,便是要打杀了她。
内里百姓的各种群情也不知如何的超出了宫墙,传到嫔妃宫人的耳朵里,大师都镇静得双眼放光,聚在一起说着各种悄悄话,一时之间王皇后对已故太后不敬的消息甚嚣尘上。
王皇后听到动静更加暴跳如雷,故意杀几个震慑一了局面,却被青樱死命的劝住了,“娘娘您可千万三思啊,现在本就传言纷繁,如果再出了性命,那可真是……”
朱忠焦头烂额,哭丧着脸不断的哀告夜子玄,“王爷,您看这……您能不能让他们把这些植物带归去啊?”
后宫里不管主仆俱是饱食整天,无聊之余最喜好传播各色八卦,即使王皇后一手遮天也是不准不了的,张嬷嬷去见国主的事立即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后宫各个角落,一张张涂了胭脂的红唇一开一合的群情着。
王皇后恨得咬牙,一字一顿的替青樱把后半句补上,“那哀家可真是说不清了!”
院子里热烈不凡,各种植物叫声交叉在一起,配着二管事大声唱名陈述的声音又让人感觉啼笑皆非。
夜子玄双手抱拳团团做了一个揖,“各位的美意玄心领了,皇后不管如何都是玄的母后,孝之一字大过天,玄虽年青,这点子事理还是懂的。”
一个新进宫不久的小宫女发着抖,“姑姑都这么说,我们更是随时都能够去死了。”几个胆量小的都抱在一起哭起来,仿佛立即就要被拉出去砍头普通。
夜子玄执了张嬷嬷的手笑道:“玄的性命几次都是张嬷嬷给的,玄却有力酬谢嬷嬷,心中尝自抱愧,坐一上马车又算甚么呢?”
夜子玄道:“小王亦伴火伴伴入宫,本日之事亦无需伴伴费心,该如何科罪自有小王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