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多的人普通都很多疑,王皇后也不例外。

王皇后微眯着眼睛想了想,她本来就踌躇不定,听了金铭儿的主张感觉如许更好,不免笑道:“想不到你竟是哀家的好帮手,只是你为何要帮忙哀家?”

乾安宫内殿里,夜子玄搀着张嬷嬷去觐见国主,张嬷嬷方要下跪早已经被国主亲手扶住,“嬷嬷莫要如此,谨并不敢受。”

王皇后听了面上却暴露一丝游移,“这但是弑君大罪,事情也没到阿谁境地吧?”她茫然看向金铭儿,“说不定陛下这一次就会下旨杀了夜子玄呢?”

气的是父亲耳根子软,从年青的时候就被王皇后玩弄于鼓掌之间,笑的也是父亲耳根子软,不然他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逃得性命。一面又感觉父亲天真,这点子城府大家都能看出来并加以操纵。

王皇后才不体贴上腾和南月之间的恩仇,只不过她现在恰是用获得金铭儿的时候,便含笑点头,“你放心,你替哀家实现了心愿,哀家必不会虐待于你。”

她这话说得很有技能,只说不肯虐待金铭儿,却没明着承诺要替金铭儿复仇,金铭儿不是傻子,天然也听了出来,她原就没希冀过王皇后,是以就假做不知,摆出一副高兴的神采,“多谢娘娘。”

王漫当年顶替王澜入宫,虽是王家老太太做的主,却也是太后默许了的,张嬷嬷不好指责太后的不是,只得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道:“太后娘娘当年在病中非常顾虑二爷,几次跟老奴念叨二爷和先皇后。”

“绝无此事,漫儿也不是如许不懂礼的人。”

金铭儿早就想好了答案,躬身道:“铭儿的出身娘娘自是一清二楚,之前不管是投奔睿王爷还是入宫奉养圣上,都是为着借兵复仇罢了,只没想到这些都靠不住,铭儿只盼着娘娘得掌大权以后,能实现铭儿是心愿。”

夜子玄惊诧昂首,搞不明白何故父皇的思惟跳脱至此。

终究她下定了决计,“把药给哀家。”

说到夜长梦多四个字,金铭儿抬开端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皇后一眼。

王皇后也不问金铭儿这药是从那里来的,尽管道:“好,就这么办。”说完了又踌躇起来,她固然心狠手辣,到底弑君不是小事,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决定的。

王皇后考虑半晌,脸孔阴狠的点点头,“虽说是几十年的伉俪,但是为了我皇儿也顾不得了,谁让你老是舍不得杀了他呢!”

两人各怀着鬼胎,竟然也达成了和谈。

“他不做不会给他安上一个吗?”王皇后眼中滑过一丝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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