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却活泼泼的道:“殿下不如见她一见,殿下不是说方法受我们东宫的宫务吗,指不定她是主动送过来了呢!”又耻笑一声,“算她识相!”
“甚么?”上官颜夕手一抖,兵法掉在地上,她大为震惊,上一世,因着下跪而小产的清楚是范孺人,那李梦慈,何时有过身孕?如何这一世事情产生了窜改?
她浅笑起来,“你不诚恳,我甘愿我们一起死了,我也不能让你如愿!”
她上了临窗的罗汉床,斜倚着鹅黄色绣浅黄迎春花的大引枕,命碧痕拿兵法来看,既然要对于易少君,要保住扶摇,统统都要早早的筹办起来。
她站起家来,拂掉大红撒花金线绣牡丹洋绉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离着易少君五步远的间隔,声音不大不小,“我晓得的事情可多着呢,你老诚恳实的便罢,我们还是合作,但是你若敢对我或我身边的人倒霉,我就全给你抖落出去!”
因为上一世,你就是这么干的呀,弑君篡位!她嘲笑一声,“我就是晓得。”
易少君更加愤怒,“小慈有了身孕,你竟敢折磨于她,你不要觉得你是扶摇的公主我就不敢动你!”
他寂然罢休,她已经看破了他,他现在还不敢。
易少君拿拇指按压着太阳穴,头疼的闭上眼睛,上官颜夕当然可爱,但现在另有效处,还不能让她死了,他展开眼看着李梦慈,满面肉痛之色,“你今后不要去见她,她也当不起你存候!”
易少君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盯着上官颜夕,后者倒是一脸笃定,他瞳孔微缩,声音里带着恶毒,“你如何晓得的?”
上官颜夕摆摆手,“我是不肯见她的,让她归去。”
李梦蝶忿忿不平,“姐姐是想着,既然怀了姐夫你的孩子,今后总要跟她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是以才想着与她交好,却不想她心机恁般暴虐,竟关键了姐姐!”
上官颜夕微微有些起火,这还讹上了不成?
他挟着一阵劲风冲进了栖梧殿,厉声怒喝:“上官颜夕,你到底想干甚么?”
上官颜夕毫不在乎,抬手扶了扶鬓边簪的一支烧蓝点翠镶珠蔷薇花金簪,又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方轻声笑道:“你当然不会不敢,你不但有私兵,你还公开里拉拢御林军统领……”她微微眯起眼睛,威胁的看向易少君,“你有甚么不敢的?”
李梦慈?上官颜夕眉头微蹵,想了想方道:“她乃女官,职位分歧妃妾,无需来向本宫存候,叫她归去罢。”她底子偶然与李梦慈见面,上辈子,李梦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面前,李梦蝶一口咬定是她干的,易少君大怒,还扳连了李嬷嬷。